休完假之後,白玉萍便改上早班了。
是日,白玉萍在外麵吃了早餐之後,便去客戶酒店上班了。
她與張曉龍打了招呼,笑道:“主管,今日要來一個新的女同事,是嗎?”
張曉龍回道:“是的。”
不一會兒,果然來了一個新的女同事,隻見她相貌可人,笑容恬靜,因說道:“我叫榭梅枝,請你們多多指教。”
“我是前廳部主管,張曉龍。”張曉龍看著白玉萍,對榭梅枝微笑道:“這是你的女同事,白玉萍。”
白玉萍笑道:“你是第一次做這行嗎?”
榭梅枝道:“算是吧?你呢?”
白玉萍道:“我也是。”
於是,二人你一言我一語,漸漸聊得歡。
白玉萍問道:“你住哪裏呢?也是住宿舍嗎?”
榭梅枝回道:“我住宿舍,六零二。”
白玉萍喜笑道:“這麼巧,你跟我同一個宿舍。你什麼時候搬過來?今天嗎?”
榭梅枝想了想,含笑道:“應該可以。”
轉眼間四點半了,白玉萍吃完了晚飯,便打卡下班去了。她回了宿舍後,一直躺在床上玩手機,甚是沒勁。她想著,她要去買點東西,可不知道要買什麼東西。
幾分鍾後,白玉萍換了休閑衣服,便出門去了。
雖然是傍晚時分,但外頭的太陽還是那麼刺眼毒辣。她走了二十來米路,便感覺額頭上冒出汗,她從包包掏出麵巾紙,擦了擦。她嘀咕道:“剛剛忘記帶傘出來了!”
商業街熱鬧非凡,街道上都是擺攤的小商小販,來往的路人更是多。
漫無目的地轉了一圈,白玉萍覺得沒什麼可買的,便要回宿舍。
此時日落西山,稍稍有些涼意。
商販撤了一波,又來了一波,路人也是如斯。
路燈漸漸亮了起來,白玉萍便抬頭望著天,瞧見有些許星星點綴著灰藍色的天空。
突然,她的肩膀被人一扯,她慌張不已,等她回過神來,她的包包已被賊人搶走了。
“搶劫啊!!抓賊啊!”白玉萍急紅了臉,忙忙跑去追趕賊人,叫喊道:“捉賊啊!來人啊!”
那賊人穿了一身黑,她在後邊緊緊地追,可周圍的路人卻無一人出手幫忙。
冷風熱氣交加,其中摻雜女人專用的香水胭脂味,白玉萍便斷定對方是個女人。我一定要抓到你,她心想,我一定要!
十幾分鍾後,她追趕累了,低首喘了幾口氣,可再看賊人時,她卻突然消失了。她的心頭猛地一震,慌了神,妙目睜得老大,似乎快要凸出來似的。
她在哪裏?她在哪裏?白玉萍的腦海一直想著這幾個字,她在哪裏?她在哪裏?
此時的天漸漸黑了,周圍的景物也變得晦暗神秘。
她站在一個小廣場,周圍一個人都沒有,隻剩下一片魁梧的樹木。
心急、心痛、心傷之感湧上她的腦子,通過眼中的淚水,發泄出來。
她蹲坐在地上,失聲痛哭,誰承想,虞譽卻出現了。
“白玉萍?”虞譽沒有看清她的臉,他不敢確定,遲疑道:“你在這裏幹嘛呢?”
白玉萍從雙手間探出頭來,看到眼前之人是虞譽,激動道:“虞譽,你看到一個穿黑衣的女人嗎?她手裏還拿著我的包包……我追了一路,我不知道她去哪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她言及至此,淚如雨下,淒慘兮兮。
“黑衣女?”虞譽想了想,道:“我確實看到一個黑衣女!”
白玉萍眼睛猛地發亮,忙問道:“你知道她在哪裏嗎?”
“我好像看見……”虞譽頓了頓,指著不遠處的羞羞用品店,道:“她好像在那個店裏,我剛剛經過那裏。”
於是,白玉萍怒氣衝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進了那家羞羞用品店。果然,她找到了賊人,便與其扭打了起來。可她身單力薄,打不過那賊人,被其撂倒在地。
羞羞用品店老板見此情形,忙忙拉開了二人,勸道:“你們要打架到別處打去,別影響我的生意!”
那賊人踢了白玉萍幾腳,便跑走了。
白玉萍忍著身上的疼痛,立馬爬了起來,追趕賊人而去。
“虞譽!抓住她!”白玉萍對前邊的虞譽高聲大喊,道:“她搶了我的包包!”
虞譽聞得此言,便擋在那賊人的麵前,猛地將她推倒在地。
“哎喲!”那賊人痛喊了一聲,正想爬起來的時候,卻被白玉萍用腳踢了幾下腦袋,她哭喊道:“別打了!別打了!”
那賊人的腦袋蒙蒙,忙用手護著腦袋,求饒道:“包包我還給你,你別打了!”
白玉萍還不解氣,又踢了幾下,那賊人卻道:“我懷孕了!你別打了!”
虞譽撿起了白玉萍的包包,便說道:“你別打了!萬一她真的懷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