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虞譽發現房中的洗衣機不見了,便心想道:“朱正遼搬走了?”他忙忙走到朱正遼的床邊,便發現他的床上空蕩蕩的,嘀咕道:“他搬走了。”
“怎麼了?進賊了嗎?”陳家祿關上了門,走到虞譽的身旁道:“可丟了什麼東西?”
虞譽歡喜笑道:“沒有丟東西,而是我的室友搬走了。”
陳家祿笑道:“太好了,咱們可以安心了。”
“我先洗一下澡。”虞譽脫下了衣服,又拿了幹淨的衣服,道:“你等我一下!”他說完,便走進浴室洗澡去了。
五分鍾後,虞譽便洗好了,也換好了衣服。
陳家祿驚訝道:“你平時洗澡都這麼快的嗎?”
虞譽走到床邊坐下,回道:“我平時洗澡十幾二十分鍾呢?可今天你來了,我就洗得快一點,我可不想讓你等太久。”
陳家祿壞笑道:“那你洗幹淨了嗎?”
虞譽羞笑道:“你壞蛋!”
一時,虞譽的頭發幹了,便與陳家祿躺在一起。
而陳家祿的手腳很不安分,一直偷摸虞譽的身體。
虞譽假裝睡著了,心裏可癢癢了,心想道:“他這麼壞,跟其他男人根本沒有什麼區別。”
陳家祿越摸越來勁,而虞譽越來越受不了,便與他做了。
完事之後,陳家祿卻嫌惡了虞譽,冷然道:“你一直都是這麼隨便的嗎?”
虞譽以為他在開玩笑,便笑道:“我不是隨便的人,可我隨便起來不是人。”
陳家祿冷笑道:“那你還真夠隨便的!”
虞譽聽出他話中的冷意,便不悅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陳家祿道:“我什麼意思,你應該心裏清楚!”
虞譽冷笑道:“你的意思,我聽明白了,你不就是認為我是個賤貨嗎?”
陳家祿道:“我可沒有這麼說!”
我跟你做了,虞譽憤慨地想,你就說我是隨便的人,那你呢?你就很矜持嗎?他不滿道:“別拿女人那一套來說我!”
陳家祿問道:“那好,那我問你,你跟多少人做過了?”
虞譽冷笑了幾聲,便回道:“無數個!那你呢?”
陳家祿卻回道:“我隻有兩三個而已!”
“誰信啊?”虞譽白了他一眼,不屑道:“別騙人了好嗎?”
陳家祿道:“你騙我,那我也騙你啊?”
虞譽道:“零個!你信嗎?這個重要嗎?”
陳家祿淡淡道:“你不想說實話就算了。”
虞譽道:“我說了,你不信,那你說了,我也可以不信啊?憑什麼,我就值得懷疑,你就值得相信呢?信任不是互相的嗎?”
陳家祿聽了這話,想了想,半天問道:“那我問你,你真的喜歡我嗎?”
虞譽道:“有一點喜歡,但咱們可以慢慢發展感情。你呢?你喜歡我嗎?”
陳家祿道:“我也喜歡你啊!可我對你沒有什麼安全感。”
虞譽道:“你懷疑,我得病了,是嗎?我剛剛跟你說了,沒有安全措施,你就不要做,可你偏偏要!要是你害了我得了病,我該怎麼辦呢?你又該怎麼負責任呢?”
陳家祿道:“我不喜歡安全措施,因為那不夠爽!”
虞譽道:“那我要是得了病,怎麼辦?”
陳家祿道:“我就離開你啊!”
虞譽聽了這話,心裏甚是不爽,又問道:“那要是你得了病呢?”
“不可能!”陳家祿翻了身去,高聲道:“我不可能得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