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弟王歡昨天跟他老婆吵架了,心情不好,所以找我陪他吃頓飯,完了就多喝了幾瓶。”
“那你們不知道這裏今天要戒煙的嗎?”
“知道,就是剛才喝多了一時就給忘了……”
“你們的住處在哪?”
“那裏!三號門五樓502。”其中一個男人邊說著就一指裏這個胡同裏不遠的一個住宅樓。
李班長看了那片小區一眼,就轉過臉對兩個人嚴厲地囑咐道:“現在就給我回家去,不過我要求你們上樓以後就給我直接睡覺,晚上不準開燈,不準大聲喧嘩,直到明天早上七點以後戒嚴結束!——你們清不清楚?”
“清楚,清楚!絕對服從警長安排!”而後兩個人邊唯命是聽應答著邊彼此攙扶著就走向了不遠的小區住在樓。
李班長的眼神是一直頂著他們走進了門洞子裏後才拉緊了自己上衣夾克的拉鎖,然後轉過身子突然問道,“誒,剛才咱們聊到哪了?……”
夜色在無聲無息中漸漸降臨,因為今天的特殊性,這一大片可能在平日裏是人聲鼎沸燈火通明的街區現在卻無比安靜,臨街的店鋪統統臨時關門,此刻連起碼的路燈都不亮了,略顯黑暗的街道上就隻有我們這幾個無聊地閑談著。這畫麵估計不管從哪一個角度看都讓人感到既幽閉又奇怪。
這樣直到深夜十一點多,當我剛想向班長申請原地做500個俯臥撐時,一縱黑色的紅旗轎車車隊在一輛警衛局的奧迪Q7帶領下,不聲不響地疾速駛出了廠區大門口,車隊一拐出東門就直接拐入一條去往機場方向的大路狂奔而去。隨後整個廠區和部分的外圍警戒區就此撤銷,同時我們也得到林處長電話通知,12點以後全組可以上車休息。
其實這一宿我們手裏是時刻握著槍柄子簡簡單單的休息了一下。早晨天還沒亮,我們就在警衛局林處長的統一編排下,穿插混淆在5號首長的車隊中沿著一條被臨時戒嚴的國道一路向北行駛。而這時車隊中的核心人物隻剩下了5號首長一個人和身邊的僅僅三名貼身警衛。
等我們的車隊行駛在廣闊的田野中間時,漸漸的我就看見了與我們這條道路同向延伸的一條在建中的鐵路高架線。於是車隊又向前行駛了幾公裏之後就漸漸減速,在一處架橋工地上就停了下來。然後我們這些跟隨的警衛人員就都懷裏藏著家夥事下了車,並在工地外圍徹徹底底的把這裏圍住,而後才看到5號首長在三名中南海保鏢的簇擁下從車隊中某一輛麵包車走了出來。而後就是與這些在場技術人員和工人們一一握手,發表講什麼的。
這時我就是臉朝外並一隻手插在懷裏握著一支上了膛的槍柄,邊反複觀察著四周邊冷不丁的瞧一眼頭頂上這輛橫在十幾米高處的這個架橋車,好家夥,一個側麵就有十多個轉向輪胎!這技術看來可能比白楊導彈的底盤還要先進,但是就不知道是不是國產的?
哥站著想了想忽然就茅塞頓開,原來這就是任務行程裏簡單提到一個“四橫四縱”工程——一條縱貫全東北乃至全國的高速鐵路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