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的酒吧,夜色迷離。蘇音踏進這裏的時候,就感覺自己渾身不舒服。
舞池中的人群用力的甩動著自己的身子,這些工作時候像上了發條一樣的都市精英,在夜晚的籠罩之下,肆意的釋放著自己的情緒。
白天的時候,這些酒吧裏的人群都在各自的崗位上,按部就班的工作,臉上掛著得體的微笑。
夜晚來臨的時候,酒吧就成了最好的宣泄口,卸去了一天的麵具,每一個疲憊的靈魂,都渴望有一個機會與魔鬼共舞一曲。
下班後的蘇音換了T恤和短褲,顯得青春活力。馬尾辮一紮,襯的她白皙的臉龐有幾分英氣勃勃。
對麵的石鬆依然帥氣溫柔,遠遠看上去這邊儼然是一對羨煞旁人的金童玉女。
“石鬆,你說你有花都的線索?你到底是誰?你究竟知道些什麼?”蘇音認真的看著石鬆,迫切的希望能從他的身上看出點什麼來。
“蘇音,我想說你很像我的媽媽,從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覺得。”
石鬆就這樣看著蘇音,自顧自話的說了起來。蘇音要了一杯酒,就這樣靜靜的聽著,她審問過很多的犯人,她知道,這個時候,發自內心的傾聽有可能會讓罪犯或者受害人更容易有傾訴的欲望。
傾聽,也是更快更準確的得到線索的最佳辦法。
“我媽媽給我取名叫石鬆,她說,積石如玉,列鬆如翠,郎豔獨絕,世無其二。我的兒子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帥氣有才華的孩子。”
“我媽媽很有才華,也會很溫柔的對待我。隻有媽媽會不厭其煩的安慰我,鼓勵我的設計夢想。”
“蘇音,你很像我媽媽,從第一次我們的車追尾,你不厭其煩苦口婆心的勸我不能酒駕,我就感覺,你身上有我媽媽的樣子。而且你的五官也像極了我媽媽”
此刻酒吧裏的音樂緩緩流淌,石鬆的眼神也越發溫和。
“在我十八歲生日那年,我的媽媽就永遠離開了我,我真的很想她”
蘇音許久沒有開口,就這樣靜靜的聽著。她抬頭看著石鬆的時候,隱隱發現,這個身材欣長的大男孩眼睛裏,竟然隱隱的有了淚光。
她遞了一張紙巾給他,寬慰到“人有旦夕禍福,節哀。你媽媽在天之靈也希望你能幸福”
“我一定會幸福的”石鬆的眼神很是堅毅。
“石鬆,你今天約我來,是為了跟我說你媽媽的事情嗎?”
“蘇小姐,你別著急,你等著看今天花都12點的壓軸節目,你會找到答案的。”
蘇音疑惑的看著石鬆,說不清楚哪裏不對勁,可是麵對這個真誠又有點讓人心疼的石鬆,蘇音也無法責怪的起來。
午夜十二點的鍾聲即將敲響,花都的狂歡就要到來。
“女士們,先生們,感謝你們的耐心等待,不要著急不要煩躁,今晚的神秘“禮物”即將要從天而降,這個夜晚,保證你們在座的每一個人都能玩到盡興,嗨到最爽!”
司儀的話音剛落。勁爽的音樂一下點爆了花都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