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很期待,大小姐接下來的表現。”突然,他大笑起來。
旁側,女人麵色驚喜,誇讚道:“一定會成功。這個世上,沒有主人能辦不到的事情。”除了主人,那些自作聰明的人,不過是主人手中的跳梁小醜罷了。
等溫婉醒來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鍾了。
燈光照耀出橘黃色柔軟的光芒,若大的房間內,透著一股溫暖的氣息。
大床上,女孩長發柔順地落在枕頭一側。紅潤的雙頰,此時鼻冀輕微扇動著,櫻紅的唇透著一水水潤潤的光澤。
女孩安逸地躺在大床上,如同沉睡的白雪公主一般。
正對著床的位置,沙發上。溫世城目光直直的盯著她,連眨眼的時間他都不敢錯過。又過了幾分鍾,他看了一眼腕表。高大身影緩緩走至床邊,手掌在她額頭輕輕試探了下,眸中極為不悅。
收回手,他腳步輕盈地走進洗手間,不一會拿了塊毛巾出來,走至床前後。他半彎著腰,將折疊成條的毛巾搭在她額頭上。
冰冷的感覺傳來,沉睡中的人眉頭擰了擰,沉睡著容顏上,透著不樂意。腦袋也像似在嫌棄著,左右搖擺了兩下。不過很快,或許因為太困,便沒有再去掙紮。
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他轉身走回沙發前坐下,拿出手機,撥打出一串號碼。
“準備晚餐。”他聲音很鬆的道。說完,他立即掛斷了電話。
樓下,傭人聽到吩咐,將已經處理好的食材取出,開始製作晚餐。
迷糊中,溫婉動了動身體,痛感襲擊而至,她皺了下眉頭。雙眸緊閉,大腦開始運作起來。她好像記得,她被人刺了一刀,然後見了些什麼人,再然後溫世城出現了。
發現她的異樣,溫世城從沙發前走了過來,高大的身影半彎著,在床上留下一大片陰影麵積。伸手拿起她額頭上已經溫熱的手巾扔至在桌子上,溫柔的聲音問道:“睡好了嗎?”
熾熱的目光,在黑暗中像太陽般照耀著她。
耳邊,是溫暖的關切聲。
溫婉動了動眼皮,是誰,是誰在和她說話?
“溫婉,你還好嗎?”溫柔的聲音帶著一絲焦躁的問,見她不安的擰著眉頭。粗糙的手掌心,像一團火落在她的額頭。
依稀有模糊的黑影,溫婉試著眨了眨厚重的眼睛,聲音糥糥地問道:“我怎麼了?”怎麼,渾身都透著無力感。
“發燒了。”溫世城回答道,轉身又拿起桌子上的毛巾,又快速的用涼水打濕擰幹後,輕輕的搭在她額頭上。
冰涼傳來,溫婉眯了眯眼睛,伸手拉緊了身上的被子。
沉默了一會,她好似想到了什麼,麵色不好的問道:“我的衣服。”她瞪著雙眸,語氣中極為不悅。整個人,瞬間清醒了許多。
“傭人換的。”他麵色平靜,一臉正色的回答。
溫婉鬆了口氣,微微翻動了一下有點僵硬住的身體。
“別亂動,你的傷口還沒好。”溫世城伸手固定著她的肩膀,不敢讓她回來隨意亂動。
“小傷。”溫婉隨意回答了句。隻是,沒有想到,她隻是在外麵凍了會,竟然會發高燒。
溫世城不語,臉色仍舊很難看,雙手仍固定著她。不敢讓她太大動作,像離開水的魚一樣,半邊身體在大床上來回交換,舒展。
“再偏一點,你腸子就斷了。”溫世城道,對於她那種不在意的態度十分的不滿意。
溫婉瞪了他一眼,你腸子才斷了。
喪氣……
“身體還僵硬的難受嗎?”溫世城鬆開她的肩膀。
溫婉點了點頭,她躺的時間太久,怎麼可能不難受,而且……
“要去洗手間嗎?”溫世城突然又問了句。從她昏睡到現在,想去洗手間很正常。
見她眸中的亮光,溫世城了然地輕輕拉開被子,強有力的手臂將她抱起。
“放我下來。”溫婉不悅的道,他幹嘛總是不經過她同意,隨便就碰她。
溫世城不語,抱著她來到洗手間,將她往腳墊上一放,一隻手環著她的腰,另一隻手落下馬桶坐墊。“站得穩嗎?”他深邃的眸盯著她問道。
溫婉遲疑了幾秒,他怎麼知道她想來洗手間。沒有多想,當下,小臉一扭,口氣高傲的道:“出去。”
溫世城這才小心的鬆開她的腰,轉身走出洗手間,將門帶上。
“有事叫我。”嘶啞的嗓音在門外響起。
溫婉雙頰緋紅,貝齒輕咬著唇角。她又不是廢人,他未免太小看她了點吧。再說,她不過上個洗手間,會有什麼事。
不一會,溫婉解決肚子的脹感,打開水龍頭,清洗了下臉。
洗手間的門打開,溫婉盯著守在門外的人,眸微微一凝,抬腳向大床走了過去,“我洗頭發了?”她摸著傷口處,此時雖然還有點痛,但發絲很柔順,也沒有血漬殘留。
溫世城臉色並不是特別好,她腦後也有一些劃傷,直到要下飛機前,他緩緩抬起她的肩膀,想要抱著她下飛機。為了防止牽扯到她的頭發,大手順著她的發絲順了一下,濕意傳來,他才看見手心上的血漬,知道她腦後也有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