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當時,肖霏心裏酸溜溜。
“那可惜了!”肖父遺憾,隨後說道:“好了好了,這事就這麼定了,你老板是必須在這裏住下,晚了我也去休息,等會你老板從衛生間出來,你去陽台收條毛巾給他擦身體,做好房東的本分。”
搖頭,肖霏無奈的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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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肖父回房間了,肖霏想對顧樊臣置之不理,想到父親的交代,還是很煩亂的去陽台收毛巾。
可陽台上晾著的毛巾隻有她的,她怎麼能拿給顧樊臣擦身?
以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什麼曖昧的事情沒有做,一起洗澡都是常有的事情。可如今兩人已經沒了關係,共用一些東西,怎麼想就怎麼的不舒服。
說起來全是要怪顧樊臣,他到底是哪裏發了瘋非要在這裏住下,還說……
顧樊臣說愛她?
開玩笑!
在他身邊的這些年,她見過多少次他一聽到江小宛的消息就傷心落寞。
再來是尤小芙對他獻盡殷勤,要說他移情別戀,也該移到尤小芙身上去才對。
肖霏咬了一下唇,想用痛楚逼得自己不準再想這個事情。
與此同時,她舉著收衣杆半天沒動作,身後卻長出一條手臂,收下來她那條毛巾。
“剛剛被你父親訓斥了?”
隻是把毛巾覆蓋在自己的濕發上,顧樊臣嫻熟的從身後環住她的腰。
“沒事吧?”
“還不是你給我找的麻煩!”
肖霏雖然穿得挺厚的,但仍能感覺顧樊臣光著的上身貼在她身後,那種觸感蜿蜒的襲來,引起她一身的疙瘩。
她使勁要扯掉他的手臂:“放手,有什麼話好好說!別碰我!”
顧樊臣用下巴在她藏在衣領下的脖子摩擦了幾下,倒是真的放開了她,望著她邊笑邊擦拭頭發。
今晚做的決定,到現在他都覺得是對的。
肖霏轉了身,退了半米遠的距離,朝客房方向看到父親的房間門是關著的,放心一下,便又別開臉不看他肌腱的上身,硬邦邦的繼續說:“你要怎麼樣才能離開我家?”
“你繼續當我的秘書,我就會離開。”
帶著她一起離開,可以是任何時候。
“我沒有功夫去陪你再往這種床伴遊戲了!”她煩躁的抱頭,輕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就像拍自己現在動亂的心一樣,“顧樊臣,利用我父親,真的有些卑鄙。”
“不,你隻是有個愛財如命的父親,他會對我撐腰。”
“好,你告訴我吧,你真正想要從我這邊得到什麼,怎麼樣才能放過我?”
“我想要什麼,剛剛在門口得到時候已經說了。”
他指的是,他的心意。
“顧樊臣,你真會開玩笑,你以為我會信嗎?我們在一起差不多五年,除了工作就是上床。你現在居然告訴我你愛我,耍人也不是這麼耍的。”
“為什麼覺得我在耍你?”
肖霏苦笑,心裏滿是酸澀,這個問題提出來本身就是好笑的。
一個江小宛卡在他們中間,還有一個尤小芙虎視眈眈。非要她把所有話都說白了,他才知道自己講的話有多麼不可理喻嗎和荒唐嗎?
“我不想和你說,你愛住多久就住多久,反正我不會繼續給你當助理,你好自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