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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傅家別墅二樓的陽台上,傅寄行和江遠都側靠在欄杆上,望著隔壁別墅的青蔥樹木。
江遠叼了一根煙放在嘴裏,又把煙遞給傅寄行一根,結果這個男人推掉。
“戒了。”
“哎?你說江小宛也沒有管你管得多嚴,自己倒是束縛得緊,抽個煙還能發泄下情緒,解下心裏的煩躁,多好。”
江遠點起了煙,開始吞雲吐霧。
“你抽煙是煩躁?”
“……也不是,就習慣,哪個男人抽煙不是習慣。”
傅寄行沒反駁他的話,點了下頭:“抽二手煙對身體不好。”
江遠有些想翻白眼了,他就知道,傅寄行不是為了自己不抽,是為了他老婆孩子不抽。
這個男人,真是對家人疼得緊,生怕二手煙禍害到她們。
“搞得我也抽不下去,李軒一個星期隻準我抽一次,還得是偷偷的抽。這個星期這麼唯一的一次,就被你反襯得我自己羞愧了,居家好男人,當屬傅寄行先生也!”
江遠甩了甩手,深吸了最後一口煙,其餘的丟了下去,正好丟在隔壁躺花園裏麵歇息的阿旺身上。
阿旺仰起頭,朝上頭“汪汪”叫了幾聲。
“哎喲你們隔壁還有狗。”
江遠趕緊先退了兩步躲起來,直到狗不叫了,才又和傅寄行並肩而靠。
“夏深醒了。”提這個話題時,江遠特地看了下傅寄行的臉龐,果不其然這個男人臉色變了沉寒了些。
“所以呢?”傅寄行沒有任何表情的臉上,藏匿著暴戾之氣,其身上更是散發出來危險的氣息。
江遠吞咽一下喉嚨,為此刻的氣氛感到懼意。
他可是在麵對任何的場合都麵不改色處事遊刃有餘的人,此刻不免也擔心傅寄行要鬧出大事。
“不瞞你,今天我過來,是有人托我來求情。我想了想,求情是小事,主要是想提醒你一下,夏深雖然罪大惡極,但是他是你爺爺的幹孫子,夏家和傅家總是扯了那麼點關係,尤其他還是夏家的獨子……我知道你什麼都不怕,但無論你做出任何決定,這個事情還是要三思。你忘了,就是因為你把林真真送走,林家那老太太才會對嫂子趕盡殺絕……”
江遠的憂慮不是空穴來風,傅寄行繃著麵部肌肉,對他的話不放在眼裏:“那就做得再絕一點,讓夏家在這個城市徹底消失!”
“別別別!當我什麼都沒說!淡定淡定!”
江遠得承認,傅寄行一直是個理智的人,隻是一遇到和江小宛相關的事情,他就幾乎對所有的事情都沒了仁慈。
男人啊,就是難過美人關!
話都說成這樣,江遠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勸說傅寄行,他答應別人來探探傅寄行口風的事情,至少是做到了,其他事情,他可管不著了。
後來,江遠和李軒回去了,傅寄行要去書房看些文件,江小宛挺著大肚子走了進來。
“阿行,我想跟你聊個事。”
“夏深的事?”
江小宛彎起笑,立馬豎起大拇指。
“阿行真聰明!”
傅寄行會猜到,是因為剛剛反應過來,今天江遠特地拉他離開,絕不僅僅是勸他,應該是留了空間讓李軒去說服江小宛。
“過來。”
江小宛屁顛屁顛的摸著小腹走過去,被傅寄行抱在懷裏,疼寵的親了再親。
傅寄行跟自己小妻說道。
“老婆乖,以後少跟李軒這種瘋婆子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