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知道插足別人婚姻的人最可恥,偏偏季若華的這個想法卻是相當堅定,江小宛苦笑:“沉浸在自己世界的人最可怕,我不會離開他,也絕不會和他離婚。”
再聊下去也沒了意義,她想繞過季若華出去。
“江小宛,金裏斯給了你多少恩情,你又要還他多少恩情?”季若華卻是在她要離開的時候抓住她的手腕,咄咄逼人的陰森威脅:“我身體裏麵的這個腎在你們離婚之前,是絕不會給你們的。如果你把我們今天的談話透露給傅總,那我們更是沒得談。江小宛,人命關天,可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你最好想想!”
……
“我已經從醫院離開了,該說的也對江小宛說了,可她並不接受的樣子,她真的會同意嗎?這個女人連續讓我兩次吃虧,萬一又把這次的事情告訴傅總……”
酒吧的聲音嘈雜到不能再嘈雜,穿著性感的女人嬌態的身體貼著吧台,身邊好幾個被她身材和臉蛋癡迷住的男人灼熱著眼光湊在她的身旁。然而這個女人隻顧喝著手上的雞尾酒,回答無線耳機裏麵傳出來的聲音。
“她不會告訴他,像她這樣的人,隻會把心事藏在心裏,等到壓力來了,承受不住了,會主動投降的。”
“你認識她?否則怎麼了解她?”
耳機那頭是季若華猜測的反問,女人隻是輕晃著酒杯,讓調酒的帥哥再往她杯子裏麵加料:“我認不認識不重要,做好你的事情就對了。如果你對我產生懷疑,我們的合作也可以終止。”
季若華靜音了幾秒:“好,如果這次江小宛真的能離開傅總,你要的我的會替你辦到。”
“那就合作愉快。”
掛完了電話,女人繼續喝酒,調酒的帥哥朝她麵前的吧台輕敲了敲。
女人回頭,看到酒吧門口由底下人迎接進來的男人,起身朝他貼近。
“夏總,您過來了。”
夏深撇了她一眼,任由她貼著自己胸膛跟著走,可他眼裏透露出一些厭惡之意。
而一進去包間,女人正要摸起夏深的領帶做出以往誘惑他的動作,卻不料夏深反手箍住她的脖子,雙眼射出寒光:“別忘了是誰把你從地獄裏麵帶回來!”
“是您。”喉嚨被壓迫著,女人講話的聲音啞了些。
“哪裏來的膽背著我動手腳?”
“夏總,您何必生氣,我隻是想幫您而已。您想要江小宛離開傅寄行,現在我所做的就是按著您的心思來的。”
“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去算計她?”
“要看的不是資格,而是效果,隻要能達到夏總的目的,我做的就是對的。您又何必生氣呢?”女人並不因夏深恫喝而害怕,反而是更柔媚的朝著他拋媚眼,“夏總,您把我弄疼了,快鬆開人家吧……”
半晌,夏深厭惡的放開了手:“滾出去。”
“是,夏總。”
女人出去前,餘光再看正在煩躁的扯開煙盒的準備抽煙的夏深,最近詭異一笑。
男人啊,我迫切要那個賤人離開的心,和你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