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裏斯,你是一位合格的丈夫。”傅寄行喃喃,然後輕抬嘴角,“那天在慈善晚會看到她的時候,覺得活著真好。”
金裏斯一怔,感受到傅寄行話裏間的慶幸。頓時,他又有疑惑:“這些年為什麼沒有找她?”
“因為我以為她死了,如果知道她還活著,絕不會等到四年後。”
原來是這樣。
金裏斯想起來了,四年前剛遇到江小宛那陣子,他聽說肯耐可出了點事情,公司一直沒人打理。當時他還發過郵件給肯耐可的外交人員,得知是總裁夫人去世了。那個時候,他有些替傅寄行惋惜。
之前他在電話裏的時候,好奇傅寄行是怎麼把江小宛囚禁起來,結果江小宛一提到這個,講話就很生硬,甚至有些結巴,顯然是緊張。而剛剛他回來的時候,看到江小宛在麵對傅寄行時,臉上竟然會起來羞澀。
他能感受到,江小宛對傅寄行,絕不是隻有討厭。
在一切都知曉和想明白之後,金裏斯對傅寄行抱上了期待,“你會照顧好她嗎?”
“這不是疑問句。”
金裏斯笑了,很好,他相信,傅寄行會給江小宛最好的照顧。
兩人達成了共識。
“如果要辦離婚,我得回去德國一趟,不然她還不能離開。”
傅寄行點頭,拿出第三份他準備好的東西,交到了金裏斯的手上。
運籌帷幄,一切都在傅寄行的計劃和打算之內。
金裏斯看到手裏的東西,又是笑了。
“了不起,今晚的機票你都替我準備好了。”
“還有一個問題。”傅寄行再度開口,眼中彌漫了一個肯定:“金魚不是你的孩子。”
金裏斯的笑慢慢的有些僵住,他悻悻的說:“我這個前老婆脾氣有些暴躁,如果知道我告訴了你金魚的血緣,她可能會打死我……”
……
江小宛坐在沙發上,一直等著那兩人談完出來。Kim則是和金魚在玩從美國帶過來的遊戲機,兩兄弟玩的不亦樂乎。
終於,江小宛聽到書房的門打開的聲音,並且見到傅寄行和金裏斯出來了,她欣喜若狂。
“傅寄行,需要我幫你喊搬家公司嗎?真遺憾啊,今天白忙活了一回。”
她開始有了底氣,雙手環住放在胸前,洋洋得意的朝他們走近,並且開始趕人。
傅寄行帶著玩味望著她笑,欣賞她的每一個表情。
這笑容的笑意越來越深,江小宛感覺到不正常,及時止住腳步,轉而麵向金裏斯。
“金裏斯,你們談得怎麼樣?”
被點名的金裏斯,垂頭喪氣,哪裏笑得出來,除了一臉抱歉,就是一臉抱歉,同時,他的心虛得完全不敢看江小宛。
“離婚吧。”
“什麼?”
“小宛啊!”金裏斯想上前去和江小宛好好的說,考慮到她會發飆,於是默默的站在原地,繼續說道:“kim依然是你的兒子,金魚也繼續喊我爹地,唯一不同的就是我們得離婚……”
江小宛要發飆了,她等了大半天的消息,結果卻是讓她離婚?她不相信現在的情況,瞪著金裏斯:“你再說一次!”
她的小妻像頭母獅子一樣,傅寄行跨在她的麵前,替金裏斯擋住災難,且‘好心’的解釋:“沒聽清嗎?你成了棄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