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遺跡(1 / 2)

幾人不敢輕舉妄動,一直等到所有人都到齊才開始查看洞穴周圍。

洞口處有方圓兩米大小,四周有一些零散的腳印,隱約還可以看見一些血跡一直延伸到洞穴裏。

從上方往下望去,黑漆漆的一片,幽暗深邃。刀疤扔了一塊石頭下去等了小半天也沒聽見回聲春上來。

“怎麼辦?下去?”刀疤男明顯有些遲疑。

其餘的人全都保持了沉默,麵對未知的危險之地沒有人願意為了兩個陌生人以身涉險。

就在眾人遲疑不決之際,一陣強大的吸力從洞口處傳來。一群人終於知道那失蹤的二人是遇到了什麼,可再想離開已經太遲了,一行十數人全都被吸入洞穴之中,不知所蹤。

在他們全都進入洞穴之後一個黑影出現在洞口邊上,看著眾人墜落的地方,隻見他輕輕一揮手,那處洞穴就消失不見,仿佛那群人從來沒有出現過。

嶽風隻覺眼前一黑,在一陣驚呼聲中一起被吸入了深不見底的黑色洞穴之中,旁邊的二哈咬著他的衣服。不知過了多久,嶽風本以為這次死定了,這麼高的地方砸下去少不得一個變成肉醬的下場,一陣急速的下降之後速度竟緩緩的變慢,最後眼前一亮,身體狠狠的砸在冰冷的地麵上。

擦掉嘴角的鮮血,嶽風慢慢的爬起來,打量著四周。其他人也都落了下來,隻有他一人受了輕傷,而其他人包括二哈都安然無恙,隻是微微受到了些震蕩。

“什麼鬼地方,不帶這麼倒黴的吧。”那名叫金劍再次抱怨。

無論金劍也好刀疤、黑熊也好,包括嶽風自己的風行顯然都是外號。這要從兩年前說起,那年南疆那邊的人竟然研究出了詭異無比的巫咒之術。隻要知道出生時的姓名便能推算人的信息,加上生辰的話直接就可以進行詛咒,不少得罪過南疆之人的人莫名其妙的生病或暴斃之後這種詭異的能力漸漸流傳開來。自此,在外行走之人都開始使用外號,不再輕易透露真實姓名。皆因姓名便是性命。

“看來我們是沒得選了,這裏隻有一條路。”刀疤看著前麵長長的通道,通道兩邊布滿了青石燈照亮了整個通道和他們跌落的地方,後方是一麵石壁,上方的洞口也已經消失。

滴滴答答的腳步聲在靜謐的通道響起,顯得特別的清晰。

“爸爸,我怕。”說話的是那個十幾歲的小女孩,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兩手拉著一個中年男人的衣角。

“妮妮別怕,有爸爸在,我們一定可以出去找到媽媽。”嶽風記得這一對父女小孩叫蘭香,父親叫青狼,一個融元初期一個融元中期修為。

通道並不算太長,沒一會便走到了盡頭。嶽風看見那失蹤的二人正被擋在通道盡頭處的一扇青石門旁。

眾人趕忙上前,黑熊張口便問道:“你們是怎麼回事,害的我們跟著一起受罪。”

“我們也不知道,石虎突然被一道黑影擊傷了左臂,我們追著黑影一直到了洞穴旁就失去了它的蹤影,在我們向洞裏張望的時候突然被人推了下來,之後就來到了這裏。”石猴指著旁邊石虎的左臂解釋道,果然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而那聲驚叫也是被推下洞穴時發出的。

這一切迷霧重重,眾人也搞不清到底怎麼回事,現在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嶽風一直在觀察著石門,隻見門上鐫刻著兩句詩‘千形萬象竟還空,映水藏山片複重’。兩旁的石壁上還有著兩幅壁畫,一副是層雲圖,一副是山水圖。

他試著推了推石門,毫無反應。

“不用試了,我們早就試過了,這門根本推不開。”一旁的石猴叫道。

“不會是什麼需要解謎才能開門吧,解謎什麼的最頭疼了。”黑熊一臉便秘的表情。

沒有理會幾人,嶽風雙手一翻,舉起赤羽就是全力一斬,正是最強招式無痕,這一招在這幾年已經練得爐火純青,甚至接觸到了更深一層的境界,隻是受限於修為還無法施展罷了。

斧刃砍在石門上濺起一簇火花,雖然沒有打碎石門卻也留下了一道兩寸深的口子。

如果放在以前,嶽風可能更願意用智慧解決問題,而現在能用斧子解決的問題就不用腦子。

眾人也被他嚇了一跳,見他真的在石門上留下了印記頓時大喜。嶽風才凝血期修為,如果是他們出手定然會更好。而此時正在研究詩句和壁畫的人依然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