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早膳後,君涼殊和清淺就坐著馬車去往皇宮。
到了皇宮門口,夜給侍衛看了定王府的牌子,就趕著馬車進去,等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馬車停在皇宮的內城前,君涼殊和清淺兩個人下來。
跟在他們兩個身後的事南柯和鍾磬,北夢被清淺留在定王府裏休息,夜趕著馬車離開。
遠遠的望去並排走的兩個人就像一幅畫一般,一人紅衣,一人白衣,兩個人之間縈繞著一股氣息,那是任何人都插不進去的,更無法插足。
……
兩個人走到朝陽殿,讓內侍通報之後,得到準許才進去。
看著坐在上位的華皇,此刻華皇的神情難看,眼中淩厲的望著跪在地上的葉太傅和葉離,葉離的胳膊上有著明顯被劍劃傷的痕跡,鮮血仍舊在流,衣服淩亂,神色恍惚,不知道在葉離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反觀葉太傅身上沒有一絲傷痕,衣服也不淩亂,臉色一點也不慌張。
緊接著就是坐在下方的定王君奇兆和左相清宣,再後來就是二皇子華旭和清岸。
太子華景和太子妃清幽並沒有在這裏,連皇後也沒有在,早就聽聞太子華景和太子妃清幽被刺客傷害的消息而現在在朝陽殿也沒有見到他們,清淺心中因為兩個人的傷勢而擔心。
“臣(臣婦)參見皇上。”君涼殊和清淺對華皇行了禮。
華皇連忙讓兩個人起來,給兩個人賜座,等到坐下後,清淺正要開口詢問太子華景和她的姐姐清幽的傷勢,就感覺到自己的手心被君涼殊輕輕的撫摸。
知道君涼殊要和她說什麼,清淺轉過頭看著君涼殊,君涼殊對她輕輕的搖頭,示意清淺不要多問。
清淺雖然不知道君涼殊的用意,但還是壓下來剛到口邊的話,輕輕的皺著眉頭詢問般的看向君涼殊,君涼殊但笑不語,給清淺一個放心的眼神。
清淺鬆開了皺著的眉,仔細的打量著這個朝陽殿裏每一個人的表情和動作。
見狀,君涼殊鬆了口氣。
\"你說,為何那個刺客和你有染,朕的葉太傅。\"華皇厲聲問。
葉太傅任然不言不語,葉離則是在知道清淺來了之後,就一邊偷偷的眷戀的看著清淺,一邊時刻注意著自己父親的動作。
察覺葉離的眼神,君涼殊冷了臉,緊緊的握住清淺的手,清淺也知道君涼殊這是為何,隻是給了君涼殊一個安撫的微笑。
清宣和君奇兆倒是沒有時刻注意葉離的神色,兩人一直看著葉太傅,唯有清岸皺著眉頭,嚴厲的盯著葉離,他倒是不擔心清淺和君涼殊兩個人。
正在這時,朝陽殿的門被打開,兩個侍衛拖著一個渾身是血,已經辨不清臉的男子進來,扔在地上。
這個時候,葉離微微驚醒,像是認命般,微笑著轉頭看了一眼清淺,她過得好就可以了,他也就放心了。
慢慢的站起身,搖晃著蹣跚走向那個被扔在地上的血人,走過去,不嫌那人身上的血跡和髒亂,把人小心翼翼的抱在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