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4章 自欺欺人(1 / 2)

隻願世間有一心人值得托付,且以深情共白頭,彼此相依相偎,直到天荒地老。

刑部大牢裏,昏暗的燭光照著一條又一條同樣和個牢房的路,兩側的牆上是一排排跳動著火焰的燭火,在這個陰暗潮濕的地方裏就像是一道救贖,但是卻又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一行人在衙役的帶領下就這樣從外麵走進來,繞過彎彎曲曲的路,走過無數的牢房,在一個天字牢房前停了下來,衙役把鑰匙交給了蘇弦後就離開了。

沒過多久,來了幾個衙役,每個人的手裏都拿著一個椅子放在牢房的前麵,就自覺的退下。

夜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一張白色的毯子和一個白色的軟墊,把一個軟墊放在椅子上,毯子交給清淺後就站在後麵。

看到這樣的陣仗,蘇弦和江辛抽著唇角坐在衙役拿來的椅子上。

君涼殊坐在鋪著軟墊的椅子上,清淺正準備把毯子蓋在他的身上,卻在那人的動作下不知道怎麼回事坐在了那人的腿上,君涼殊從清淺的手中輕輕的奪過蓋在他和清淺兩個人的身上,抱著清淺的腰,頭搭在清淺的肩膀上,笑了一聲。

果不其然,清淺的耳朵立刻染上了粉紅色,無措的看著放在她腰上的手,清淺不敢動,過了一會兒,才放鬆著身子靠在君涼殊的身上。

被君涼殊的動作嚇到的不止清淺本人,還有跟著他來的江辛,蘇弦,夜和池故淵,連在牢房被鐵鏈鎖著的人都驚訝的望著那兩個人。

嘖嘖,蘇弦不由得再次感歎這個人還真是越來越放肆了,占有欲也越來越強了。

“涼殊,你……”江辛也隻剩下了在哪裏結巴不知道怎麼說的樣子,他發誓他的不是羨慕嫉妒恨,為什麼他在冬天都感覺到了春天的溫暖,原來是這裏有愛情的火花。

清淺害羞別扭了片刻,也不覺得如何了,光明正大的抓著君涼殊放在她腰上的手,皺著眉頭,怎麼回事?他的手不是平常都比她的手熱嗎?今天怎麼這麼冷,回過頭瞪了一眼夜和池故淵,這兩個人是怎麼照顧子殊的。

被瞪的夜和池故淵兩個人鬱悶的看著已經轉過頭的清淺,他們兩個人是做錯什麼事了嗎?

看見清淺這些動作的君涼殊,自然知道他的淺淺是怎麼了,心中那些不高興好像被驅散了,這麼多年,他的淺淺還是這般可愛。

“你們是來看本王的笑話嗎?”諷刺的蒼老的聲音從陰暗的牢房裏傳來。

君涼殊才將目光從清淺的身上移開,毫無感情的盯著牢房裏那個身穿囚衣,頭發披散的中年男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跟隨者君涼殊的目光盯著那個人,清淺看了那個已經敗了的賢王一眼就擔憂的低下頭,感覺到她手底下的那雙大手此刻緊繃著。

賢王看著牢房外的人,高興的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停下後,意味不明的說:“想不到定王府自古以來出情種的事還沒變,定王是那麼愛鬱梧,連她死了也不再娶,定王世子明知自己活不過弱冠,也應下了和相府幺女的婚事,嗬,真是悲哀。”

蘇弦聽完這些話後,眼中的戾氣毫不壓抑,諷刺的盯著賢王,“王爺不擔心自己的身後事嗎?”

賢王像是坐累了般,換了身子靠在牆上,這才滿不在意的回答:“身後事?不就是白骨一副,有什麼好在意的?”

“你不配叫那個名字?”這時,君涼殊清冷的突然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