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恙說他最近被一個女子纏上,難道說的就是你?”清淺假裝生氣的問著。
樂馨尚不可置信的問:“他真的是這麼說的嗎?”
“難道這還有假?我可是他的未婚妻。”清淺甜蜜的說。
南柯在一旁咳了咳,示意自己的小姐別玩太過分了,曲公子和北夢可還在大廳外麵聽著呢,清淺了然一笑,表示自己知道。
南柯對於自己家的小姐這種想要幫忙卻又戲弄別人的思想無可奈何。
樂馨尚紅著眼睛,低聲說著:“不可能,不可能,他明明說過……”
“明明說過第二次見你就提親嗎?你太可笑了。”
“我不相信,我不信。”樂馨尚紅著眼睛流淚大聲的喊著,表情悲痛欲絕。
大廳外的曲無恙雙手緊緊的握著,他雖然看不到樂馨尚現在的表情,可是他能從她的聲音中聽到她的傷心與絕望,他多麼想進去光明正大的高訴她那些都不是真的,都是假的,可是他配不上她。
正如她的父母所說他隻能帶給她痛苦,不能帶給她幸福,士農工商,他是商人,他是在最低端,就算會試第一又能怎麼樣,還是改變不了他的出身。
就在曲無恙自怨自艾的時候,突然聽到大廳中傳來一聲,“樂小姐,你怎麼了?南柯,快去請大夫。”
想也沒想曲無恙就跑了進去,站在樂馨尚的麵前仔仔細細的看她究竟怎麼了?哪裏受傷了?
大廳中樂馨尚還在傷心中,而她的丫頭奇怪這位小姐怎麼突然說這句話,直到曲無恙跑進來才發現哪位小姐一臉笑意的盯著曲無恙和樂馨尚,這位丫頭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馨兒,你怎麼了,沒事嗎?”曲無恙一臉著急的問著哭著的樂馨尚。
樂馨尚似乎聽到曲無恙的聲音,睜著還流著淚的眼睛看著眼前著急擔心的人,大聲的哭著。
清淺對著南柯小聲說:“看,曲大哥這不出來了嗎?”
清淺從坐著的地方走下來,盯著兩個人,說:“樂姐姐,重新介紹一下,我是清淺,和曲大哥沒有什麼關係,要說真的有關係,那就是曲大哥是我的恩人。”
樂馨尚淚眼朦朧的看著清淺,說:“曲大哥?你們兩個?”
清淺對著曲無恙翻了白眼,才說:“曲大哥太過優柔寡斷了,等他想清楚了,還不知是什麼時候?我隻好出此下策,就可惜了樂姐姐的眼淚了,好了,你們肯定有許多話要說,我就不打擾了。”
曲無恙看見清淺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反應過來清淺是在騙他,可他又何嚐不是放不下她呢?罷了,放了她,自己難受,這是何必呢?想通了這一點,曲無恙用衣袖將樂馨尚的眼淚擦幹。
微歎一聲,說道:“馨兒,我們三個月之前的約定我會做到的,以後不許滿大街的找我了。”
樂馨尚想起自己滿大街的找曲無恙,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點頭,銀鈴般的笑聲充斥著大廳,曲無恙也開心的笑了起來,就算你忘了當初,沒關係,隻要你還在乎我,我都不介意。
清淺走著聽到大廳裏傳出來的笑聲,對著身後的兩個丫頭說:“南柯,北夢,你們聽,多麼幸福的笑聲,你們也不小了,有沒有心上人,小姐我幫你們做主。”
南柯紅著臉,說:“小姐,我不用,我還想再陪陪你呢,我舍不得小姐。”
清淺聞言笑出了聲,說:“你確實不用急,那個人又不會跑,那北夢呢?”
轉過身看見北夢微微發白的臉色,清淺為北夢心疼。
“北夢,柏之他很愛他已故的妻子。”歎了一口氣。
北夢低著頭,低泣著說:“小姐,我知道。”
南柯此時一臉驚訝的看著北夢,不可思議的說:“北夢,你喜歡衛公子。”
北夢不說話,清淺用手拉著北夢的手說:“北夢,早點放下柏之,這樣,對你們都好,以柏之的性子,他此生恐怕都不會忘了他的妻子,他不會再喜歡上任何一個女子。”
“小姐,我明白,我盡力。”
清淺無奈的轉過身繼續走著,這個世上一切都是那麼造化弄人,想起昨天晚上石頭上睡著的男子,看著湘妃竹陷入回憶的男子,清淺為衛柏之悲哀,也為北夢悲哀。
華國太子宮裏華景在書桌後坐著,手中拿著從明國傳過來的消息,滿意的笑著,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看來,明國不用自己動手,都已經開始亂了,嗬嗬,明忌有沒有想到,當初你想要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如今換了你,感覺如何?
隻不過這個惠妃是誰?為何查不到任何關於她的消息?
涼殊也要回來了,想到這裏,華景又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