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兩人便相協離開了廚房,徒留洛可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發呆。明明都到了這種時候了,為什麼自己還想去奢求陸雲歧的理解,就好像在機場等一條船,毫不相幹的兩人為什麼會互相期待?
“你對洛可有點太凶了吧……”跟在陸雲歧的身後歐陽雪輕輕的說到,隻有她自己知道看到陸雲歧責怪洛可,她有多麼的開心,就好像是把淬了毒的刀子親手送進了洛可的心髒一般。就她那樣的女人,憑什麼跟自己鬥,現在嚐到苦頭了吧,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那是我倆的事情,她做的不對我會告訴她,跟你沒有關係。”原本的好心情在陸雲歧這一句話裏消失殆盡。
歐陽雪望著他做出了一副很是受傷的表情,有些情難自已的說到:“我知道你們是夫妻,你何必再用這樣的話來傷害我。”
“你的房間到了,先進去包紮傷口,剩下的話以後再說也不遲。”說著陸雲歧推開了房門,徑直走了過去。
跟在他身後的歐陽雪無奈的歎了口,順勢關上了房門。那邊陸雲歧開始在房中尋找醫療包,歐陽雪則從一個隱蔽的抽屜裏取出了火柴和香薰。
隨後自然的放在了床頭櫃上,點燃了香薰,一時間房間內彌漫起特別的香氣。陸雲歧下意識的吸了吸鼻子,覺得這個香味有點奇怪,但是他沒有多想,從找到的醫療包取出酒精和紗布,然後走到了歐陽雪的麵前對她說到:“把手伸出來。”
歐陽雪乖乖的伸出手,看著陸雲歧小心翼翼的用酒精將那小小的傷口消毒,隨後認真的包裹了起來。現在的他與以往的他重疊了起來,從小時候起陸雲歧就是這樣,不管歐陽雪受什麼傷他總會冷著一張臉教訓,隨後再認真的幫自己處理傷口。
想起小時候的事情,歐陽雪不由的有些難過了起來,兩個究竟是為了什麼,才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她輕輕歎了口氣,把頭轉過去盯著燃燒著的香薰,那是她專門從國外帶回來的催情香,原本是想用在與陸雲歧的新婚之夜,沒想到現在卻要用在勾引對方。
香薰靜靜的燃燒著,陸雲歧不自覺吸入了很多的催情香,身體有些發熱,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兒,將原因歸咎於空調溫度太高,自然的借開了兩顆襯衣的紐扣,露出了精致的鎖骨。
歐陽雪見情況差不多了,一把拉住了陸雲歧緊緊的抱住了他。女性柔軟的身軀讓對方瞬間僵在了哪裏,他現在終於明白了過來,一切都是歐陽雪故意而為的,為的就是把自己留下來。
“別離開我好不好,我真的很愛你,看你那跟那個女人在一起,我的心都要碎了。你為什麼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嗎?”歐陽雪用無比溫柔的聲音,朝著陸雲歧傾訴著自己的愛意,似乎真的很害怕對方會離開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