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外孫女婿,邪神!”
蘇星河有些愣然,傻傻的看看無痕,又看看無崖子,他沒想到自己的師父竟然還有一個外孫女婿,而且還好巧不巧的就是邪神,換一句話說,自己要比邪神長一輩,邪神要叫自己……。
有些咋舌!
“星河,快,快去保護好她們。”突然,無崖子才反應過來,趕忙吩咐旁邊的蘇星河。
蘇星河答應一聲,也帶了人進去了,對這擂鼓山,他可要比別人熟悉太多了,一路尋蹤追去。如果在這生活了三十多年,還依舊不熟悉這山的情況,那他不是豬,大概也會變成豬了。
蘇星河離開了,無痕的災難也到來了,不知道無崖子老頭是更年期到了,還是咋的了。
一大堆的問題,喋喋不休,問的無痕一陣頭昏腦花,陳笙則早早的頂不住,悄悄撤離了。
此時,無崖子自是理會不得他,可是他理會的無痕,無痕想要像陳笙一般,悄悄撤離,那幾乎是不可能的,隻能繼續經受著無崖子的疲勞轟炸,強打起精神,“嗯哼啊哦唔哈嗯!”
翻來覆去,都是這幾個字。
問了一大堆之後,無崖子似乎也問累了,突兀的停住,直直的盯著王夫人離開的方向。
眼中俱是著急的神色。
對這孤獨的老頭,無痕雖然有些不忍,可是他沒有傻到去打攪這喋喋不休的老頭,也悄悄撤離了,往陳笙離去的方向追去,他需要找到陳笙,才能知道鍾靈在哪裏,他不敢去問無崖子。
萬一再被他逮著,那可就遭了。
他最恨別人在他的耳邊念叨了,可無崖子又是他的外公,他還隻能小心的聽著,無奈啊!
“這裏。”
根本不需要找,陳笙就在一處轉角處等他,看到他來了,低沉的說了一聲,轉身就走。
無痕不知道為何,但也沒興趣去討論這些,別人討不討厭他,關他屁事,他隻做他自己。
不知道陳笙要幹什麼?不過也大略猜到是要帶他去見鍾靈,當下,也不說話,跟了上去。
轉過了幾條石子小路,同樣是一座木屋,外麵還圍了一圈簡易的籬笆,院中種滿了花草。
這些花草的名字,無痕是不認識的,他認識的花草沒多少,陳笙在院門外停住了,沉吟一會,低沉著聲音道:“她就在裏邊,還……沒有醒。”說完,下了狠打決心,毅然轉身離去。
比起以前,鍾靈的臉色要好看了許多,最起碼沒那麼蒼白了,更多了許多健康的紅韻。
無痕喜悅一笑,搬過一張木凳,輕輕的坐下,靜靜的看著似熟睡的鍾靈,她的一撅一笑,重新湧上他的心頭,臉上湧上了溫暖的顏色,輕輕的伸出手,緩慢的打理著她額前的亂發。
“靈兒,早些醒來吧!”
除了這,他不知道自己還該說些什麼,外人麵前,他是邪神,在鍾靈麵前,他隻是一個哥哥。
不稱職的哥哥!
待到天色快黑了,無痕都有些急了,王語嫣才拉著王夫人的手回來,不過,依舊不理無崖子。
讓老頭碰了一鼻子的灰,還不得不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吩咐著蘇星河張羅最好的東西,招待自己的女兒,還有外孫女,外孫女婿,對這個突如其來的外公,王語嫣顯然不排斥。
隻是有些好奇。
在她的記憶裏,從來沒有外公這個名詞的存在,更沒有關於無崖子的隻言片語,一時半會,是難以接受有了這個外公的事實的,而且,王夫人還沒有承認呢,誰知道是真是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