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城鎮到底叫什麼名字,無痕是不知道的,他也沒什麼興趣去知道,靜靜酣睡著呢。
一晚上,他都沒有進船艙,直接就睡在了甲板上的躺椅上,船員們也不敢來打攪這位金主。
他不去睡,你還能將他咋的,隻是按著船長的吩咐,按時給這位金主送去了嘴豐盛的食物。
反正他是付得起錢的,所以,不送白不送,並且要挑最好最貴的送,為了爭送餐的位置,都快爭破了頭,最後,還是挨了一頓揍,還鼻青臉腫的胖船長有主意,直接來了個競拍。
誰出的錢多,誰去,又被這廝給大賺了一筆,不過,想起那位金主可能的賞錢,他又有些心痛。
如果不是因為昨晚挨了一頓狠揍,鼻青臉腫的出去實在有礙觀瞻,他倒是想自己出去送,唉!又失去了一次賺錢的好機會,拽著船員給的競拍錢數,胖船長長歎一聲,痛心疾首啊!
心自將昨晚那惡毒女子給狠狠的咒罵了一頓,可又無可奈何,那位可同樣是金主級別的啊!
不能得罪!
“為了錢,俺忍了。”一雙胖手狠狠的拽緊錢,一張被揍成了豬頭的臉,那叫一個大義凜然。
虛竹現在很著急,非常的著急,手中拽著一副畫像,不斷的詢問著過往的行人,可每次得到的都是搖頭,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繼續詢問下一個行人,可得到的依舊是同樣的回複。
且來看看他畫的是什麼,一張畫像上,上麵畫了一個不知道是男是女的人,一頭空白的發。
大概就是白發的意思,還有青色的衣裳,背上還露出一截不長的劍柄,嗯!就隻有這麼多了。
如此高超的畫功,當然是出自虛竹大師的手筆。
“唉!怎麼辦呢?祖師爺說要我們來尋邪神,可都找了好久了啊!還是沒有找到邪神,祖師爺要是怪罪下來……這可怎麼辦啊?”怔怔的立在街頭,虛竹急的直跳腳,可又沒辦法。
無名老僧傳下命令,要找邪神,當下,少林就派出了許多弟子尋找,同時,收到了邪神到了揚州的消息,可是,過不了幾個時辰,又傳出邪神已經離開了揚州的消息,這可讓少林傻眼了。
哪裏有這樣整人的。
你說你要去一個地方就去吧!可最少也要停留上一段時間啊!不能剛剛才到,立馬又離開啊!
於是,無奈之下,虛竹等弟子又隻能沿江下找,虛竹還是算好的,他迷路了,根本沒去揚州。
算是少走了許多的冤枉路。
“船,對了,船,邪神不是說在船上的嗎?我真是夠笨的。”從兜裏掏出一張紙條,打開,這是昨晚,少林的傳下的情報,虛竹當時也看了,否則他現在就不會在這,而是去揚州。
可他當時沒有想到船,隻是想在岸上找,再看了一次,他才算是幡然醒悟,一拍光頭。
飛速的往碼頭奔去,連那一副亂七八糟的畫像也顧不上了,反正別人也不認識畫的是什麼。
這幾天來,對自己的畫功,虛竹算是徹底的死心了,因為根本沒人認的他畫的啥東西。
到了碼頭,果然見許多船隻停靠在碼頭,可是虛竹又犯迷糊了,這到底是要找哪一艘呢。
最後,無奈之下,他隻能一艘艘的找過去,當然,想要上船,肯定是要交船資的,於是,虛竹大師將自己的盤纏一點一點的花了出去,一艘艘船的上,一次次的交著船資,可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