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麼給英雄牌鋼筆做廣告好嗎。。。”馬鮫繼續不甘心的用那根筷子戳著那個最終章的標題。
“畢竟這是一個時代童年的回憶,做做廣告也是值得的。”海藻泥少校伸手接過了那支沉甸甸的鋼筆,那隻頭上搖曳著燦爛菊花麵帶蒼白麵具身披黑色鬥篷的老鼠滿臉花癡的望著海藻泥少校不住的來回扭捏著:“簽在哪裏好呢簽在哪裏好呢!?我全身上下您看簽哪裏合適您就簽在哪裏吧!”
“哎。。。萬一它要是選擇和對蘆薈桑一樣簽在你菊花上。。。”
“都已經說了簽在哪裏都可以啦!即使是簽在菊花上人家也無怨無悔!”
“。。。這回可是鋼筆!簽在那裏不太好吧!稍微腦補一下那種感覺都覺得絕對受不了啊!”
“那麼,我就不簽好了。”海藻泥少校淡定的把玩著那支鋼筆。
“哎!!???人家好傷心的說。。。”那隻老鼠瞬間沮喪了起來,淚水從它麵具中流淌而下:“為什麼不給人家簽的說。。。”
“真相隻有一個!”海藻泥少校扶了扶不存在的眼鏡嘴角掠過了一抹輕蔑的微笑!在它的腦袋下浮現出了一個寫著‘江戶川海藻泥’字樣的牌子:“我早就看透了!如果我死了,我的簽名就是絕版,就會瞬間升值數百倍數千倍!而一旦獲得了我的簽名你就會殺了我!”
“豈可修!你怎麼看穿我心思的!”
“你的部下剛剛就是這麼打算的。。。”
“你們兩個白癡。。。”從那老鼠的身上迸發出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力量,蘆薈桑與梧桐桑打了個寒顫:“頭!我們錯了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啊!”
“這種事情,跟錢扯上關係的事情怎麼可能不記?難道要我從你們的工資裏扣?”那老鼠從鬥篷裏翻出了一本賬本來回翻著:“深海迷唇哥的絕版簽名,我算算你們兩個需要給我打工幾十年能抵過去啊。。。”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棄!”梧桐桑吼著:“超過二百五十年頭您就直接殺了我吧。。。”
“一臉你能活二百五十年的表情!”
“那麼,看來這裏沒有我們的事情咯。”海藻泥少校聳了聳肩將梧桐桑和蘆薈桑從背上扔到地上:“您繼續算,鄙魚先告退了。”
“去吧,”那大老鼠目不轉睛的盯著賬本:“表杵這影響我算數。”
“等等等等不對勁啊!你們不是受雇來殺海藻泥少校的嗎!現在你開始算賬你要殺的魚都要走了哎真的沒問題嗎!”馬鮫把頭探到那老鼠麵前用力的吐槽著。
隻見那老鼠的右手嗖的就消失了!那右手刮帶著拳風化作了一記流星狠狠的糊在了馬鮫臉上!馬鮫撲棱棱的急速旋轉三千六百度飛出去鑲進了下水道的牆壁裏!
“表影響人家算數,人家從幼稚園開始數學就沒及過格的說。”那老鼠繼續目不轉睛的算著。
馬鮫鑲在下水道的牆壁裏張開了嘴,從嘴裏耷拉出一大條鮮血:“。。。矣曳。。您算的挺有癮的不是嗎。。。我再不敢打擾您了。。。”
海藻泥少校揮了揮手:“白白咯您那!”然後將那支鋼筆順手塞進了口袋裏。
就在那支鋼筆被塞進口袋中的瞬間一股令人恐怖的力量突然在空氣中彌漫了起來!在場的所有魚全部都宛如瞬間被大象踩中一般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這。。。這力量。。。”海藻泥少校驚恐的大睜著眼睛,而那隻老鼠背對著攝像頭手裏還捏著賬本,它幽幽的張開了口:“鋼筆。”
“鋼。。。筆。。。?”
“那支鋼筆,是我祖母買給我的六歲生日禮物,是我祖母留給我的唯一紀念品。”一行熱淚從它的臉上流淌而下:“那支筆的尖端甚至還寫了我的名字!”
海藻泥少校艱難的控製著自己的身體掏出鋼筆,隻見那支筆的尖端分明的刻了一個微微牛牛的‘光’字:“。。。光?”
“你竟然。。。還敢直呼我的名邸!”光手中的賬本哄得一聲燃燒了起來瞬間化作了灰燼!
“這就是我們‘菊’組織本市分部的頭——光!”梧桐桑和蘆薈桑渾身還龜甲縛著就蹦起來扭曲著身體擺著POSE:“人稱菊花燦爛的老光!你敢動祖母留給頭的紀念品你們屎定了!!!”
“等等。”光沉默了一會:“你們兩個,剛剛也直呼我的名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