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爵,你確定爵士集團傳到你手裏,沒有出現什麼問題?”寧梓沒有正麵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忽然問了一個題外話。惹得淩爵納悶極了,怎麼好端端的扯到集團的事情上去了?
“怎麼這麼問?”
“因為我在懷疑你的智商啊!”說完寧梓不忘笑出聲,擺明了就是在諷刺他,不遮不掩落落大方。
淩爵一陣氣結,“寧梓你。”猛然像是想到什麼,看著女人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倒也不是那麼生氣了,反而一派輕鬆的伸出一支手,把玩著說到:“別忘了你的老公還在我的掌控之內!”
“得,我們言歸正傳,反正不過是將同樣的話再說一遍。”
“你在這嘀嘀咕咕什麼?”
清清嗓子,寧梓一本正經的打算開講,“沒事,你聽好了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一個女人是不會為了不愛的男人而心甘情願忍受懷胎十月之苦,生產之痛的!簡言之,薑亦如如果不愛你,是不會拚死拚活保住你們的孩子,哪怕被父母唾罵,被外人投以異樣的眼光,都不曾放棄過,她隻想留下和你之間唯一的結晶!”
“既然如此,她當初為什麼不告而別?”
如果愛他,就不應該走得這麼徹底,他永遠都忘不了,滿心回來表白卻人去樓空時,心像是被人掏空一般的難受,覺得整個人都要窒息了,眼前一片漆黑,沒有盡頭,腦海中唯一的信息就是她走了,拋下一切,瀟灑的走了,完全不理會為了和她在一起,他付出了多少努力!
笨啊,一個是北京小村姑,一個是集團大老板,況且從一開始兩人並非以愛為名,這樣的感情是很容易受到外界的幹擾,他又有何理由來怪罪她的不告而別呢!不過這都是他們之間的事,寧梓並不打算說太多,“嗯,這個問題你可以見到她的時候再問她,從她口裏說出來的總比我一個外人猜測的要好!女人的離開不外乎心愛之人不愛她或者家族因素。”
“我知道了,你認為她是受到某些壓力,所以才選擇離開!”
“應該是這樣。”
“還有一個問題,你剛剛說她拚死拚活保護孩子,這是為什麼?”
原來他還是挺會抓重點的,寧梓滿意的點點頭,決定把自己聽來的經過轉述給淩爵。
“她離開後才發現自己懷了孩子,你該知道她的家庭環境是不會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所以被父母強行送進醫院的手術台,想把孩子流掉,聽說那晚的情況很混亂,我可以想象她是多麼的無助,最後她爭取到機會給易風打了電話,才把孩子保下來,卻也被自己父母拒之門外,也是最近才原諒她的。”話音落下,身邊的男人卻沒有任何反應,寧梓看過去,隻見淩爵咬緊了牙關,額間青筋突起,手也在身側不自覺的握緊了,想必心裏承受了極大的情感波動吧。
寧梓最會的就是見縫插針,況且她沒忘自己此行的最終目的,所以又成功的將話題繞了回來,“啊,說起來,易風還是你孩子的救命恩人,你不覺得你應該對他好點嗎?”
“嗯哼!”淩爵撇眼對向寧梓,從鼻腔中逸出一聲冷哼。
這個臭男人,居然又變得這麼拽了,寧梓在心裏將淩爵徹徹底底,前前後後,裏裏外外的鄙視了一遍,嘴裏卻一直求情:“從頭到尾,他都是無辜的,所以,我這次前來就是希望你能高抬貴手,放了易風,如今他媽媽病危在醫院,需要他的陪伴和照顧!”
“這些事等我見了薑亦如再說!”不理會耳邊絮絮叨叨的聲音,淩爵轉身拉起衣架上的西裝外套,邊穿邊往外走,神行急切。
“什麼?你個冷血無情的男人,我都說的這麼明白,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易風!”寧梓氣急敗壞的追著淩爵大喊。
淩爵頭也不回的疾步前行,對跟過來的秘書下達命令:“顧秘書,安排飛機,我要立刻飛北京!”
“是,知道了!”
突然,淩爵停住腳步,背對著寧梓沉聲說道,“放心吧,等我們到北京的時候,他已經安然無恙的出來了。”
“那你...”寧梓沒想到前麵的人會不動了,幸好緊急刹車,不然就撞上這堵肉牆了。
淩爵斜著眼睛回頭,正好逮著寧梓吐舌做鬼臉,嗤笑著到:“就準你陰我,還不準我報複了?想不到這麼冷靜的女人,一扯到易風,就原形畢露,這個男人,改天我真要好好會會!”
揮了揮拳頭,寧梓惡狠狠的叫囂到:“你最好別栽在我手裏,我一定會好好來回報你的!”
“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