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住心底的疑惑,她掀開眼簾,看著氣得麵目有些猙獰的安政楠,嘴角譏誚的上揚,眼波流轉,假裝著無辜,“真想不到,在這裏都能碰上你,今天是帶著哪個女伴過來看秀?”
安政楠上前捏起她的手臂,將她用力拉扯起來,扭著她的手臂惡狠狠的逼問:“少給我扯開話題,說,這是怎麼回事?”
忍住手臂的疼痛,寧梓本想動手打人,可是一想到肚子裏的寶寶,便不敢輕舉妄動,隻能隨著他,不過言語犀利,不再好聲好氣,“什麼怎麼回事?你沒長眼和耳朵嗎?如你所見,如你所聞!”
“你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耍弄我,和我在一起難道真有那麼難?”安政楠氣急敗壞,加重了手的力度,琥珀色的眼瞳變得深幽,顏色逐漸轉為深綠色,這是他發怒的前兆。
“不難,一點都不難,我自認為可以做到。”寧梓搖頭,這有何難,早已經無欲無求,無悲無喜,無怒無歡,和誰在一起又有什麼重要?
“那為什麼?”
寧梓看著他,因為手臂傳來的疼痛而蹙緊了眉,臉色也變得慘白,銀牙一咬,不怕死的挑釁對方,“因為我不想,就這麼簡單!我生平最恨的就是被人威脅,你千不該萬不該如此對我!”
果然,安政楠的臉變得扭曲,近乎發狂地將寧梓甩進沙發,緊跟著也貼過去,單膝跪在沙發上,禁錮住她,轉而擭住她的小臉,“該死的,這次是你親口答應的!”
“那又如何?誰說我不能反悔。”寧梓突然覺得自己今晚做了一個很明智的決定,安政楠和穆斯,優劣勢一對比,選擇穆斯才是她最好的歸宿,不為別的,隻為肚子的孩子著想!
是這樣嗎?聽完寧梓的話,安政楠瞬間變了臉色,原本因為生氣而微微潮紅的俊臉,慢慢恢複了本色,雙眸一抹陰狠的光芒閃過,嘴角邪魅的上揚,“既然如此,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反悔?”
“嗯?”寧梓有著短暫的困惑。
“我能將易風救出來,就可以將他再送回去!”這樣,還不信你不就範!安政楠料定了寧梓的死穴是那個男人,否則當初不會為了他甘願低頭,如果再將易風扔回公安局,不知道這個女人會不會再一次哭倒在他腳邊?
可惜百密必有一疏,就在他等著她驚慌失措的時候,身下的女人卻傳來了閑散的聲調,好像剛剛他說的不過就是別人家的事一般,和天氣一樣平常。
“無所謂,這個男人已經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了。”
如此平靜的態度,反倒讓安政楠有些慌了手腳,“你是以為我不會這麼做?”
“不,我相信你的手段,也認定你一定會做,而我也說了,別再威脅我,這隻會讓我更加想遠離你!”寧梓在賭,賭易風的命,如果不幸,那麼原諒她,這一次愛莫能助,她不想再被無緣無故扇上兩巴掌。
離開他?不可以!一想到自己的逼迫會讓她離開,安政楠更加急躁,是他一直太心軟,不願對她下手,否則哪會扯出這麼多複雜的人、事,“是不是如果我今天得到了你,就可以改變一切,讓我們回到原點?你還留在我身邊,不曾離開!”
感覺到男人似乎有些失控,寧梓心裏開始發怵,後台早已經沒有了人,而穆斯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過來,現在隻能靠自己穩住他,“A.J,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們之間隻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
男人越來越迫切,激進,“不是的,從我認識你的那一刻起,你就隻能是我的女人。”
“你瘋了!”寧梓的眼中出現驚恐,此刻隻想逃離出他的控製範圍。
安政楠勾起寧梓的腰,讓兩具身軀貼合得密不可分,他來到她的脖頸,嗅著屬於她的馨香,散發出嗜血的氣息“為了你,瘋狂一次又如何?!”
寧梓捶打著半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歇斯底裏的尖叫,“放手,我沒空陪你瘋,找你的女伴去。”
被推開的男人猛得再次欺壓上去,不管不顧,“我說了,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你!”
看到他眼底的火焰,她早已分不清是情,欲還是瘋狂,拚命推拒他的靠近,無力的低喊,“我早已是結過婚的女人,安政楠,你清醒點!”
安政楠的手探進寧梓的裙底,沿著光裸的大腿曲線撫摸,上下滾動的喉結顯示出他的激情,“我不介意,寧梓,我隻要你。”
是嗎?寧梓突然放棄了抵抗,她隻求能保住肚子裏的孩子,別受到任何波及,“A.J,哪怕現在被你強迫的女人是個孕婦,你也不介意嗎?既然如此,那麼請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