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是想要削了你!”寧梓將刀釘到桌子上,麵目憎惡的抬頭看著男人,咬牙切齒地說著。
“Honey,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再過不久,我們就要成為一家人了。”安政楠故意做出受傷的模樣,綠瞳中都看得出有委屈的水光浮現。
可惜寧梓不為所動,玩味著將刀又移了幾寸,刀鋒都快割到安政楠放在桌邊的手了,“你也知道還要過不久,現在我們沒有一點關係。”
安政楠收回手,大聲指著女人,“你好殘忍!”
寧梓漫不經心地收起刀,聳肩說到:“你好煩!”
“嗬嗬嗬嗬嗬嗬,小梓,我很高興你在最後還是選擇我。”安政楠離開桌沿,轉身往寧梓桌前的位置上坐去。
閉上眼,寧梓悠散的窩進椅子裏,紅唇微啟:“如果可以,我一點都不想這麼做!”
“可是你知道,除了我,沒有人可以救那個男人。”安政楠遐適的翹起二郎腿,從口袋裏拿出一根煙點上,優雅的吞雲吐霧,眉目間盡是欠扁的笑容。
當初寧梓雖然請人調查易風,可惜能得到的信息卻並不多,因緣際會下,安氏集團旗下在中國的一家投資公司運營出了狀況,被人陷害,於是他們請易風來接這個案子,寧梓知道後,好幾次要回中國,安政楠因此對易風留了心眼,瞞著寧梓也在調查他,卻不想,被他發現易風給對方收買,將公司的內部資料泄露出去。
這可是重罪,安政楠本來打算立刻報案,無奈不知道寧梓從哪收到風,跑到他麵前聲淚俱下的哀求他,哭訴自己悲慘的身世,更該死的騙他說易風是她失散多年的親人,懇求他高抬貴手,將這件事交給她處理。那是安政楠第一次見到寧梓的失控,所以輕而易舉被欺瞞了,考慮到沒有造成嚴重的後果,便一時心軟的首肯了,結果,這個女人是拿著那份罪證跑回去結婚?!去她的親人!
想到這,安政楠還忍不住想罵髒話,自命不凡的他居然被一個小女人給華麗麗的忽悠了。可恨可氣!
寧梓可是他內定的未婚妻人選,居然被別的男人捷足先登,無奈罪證沒有在他手上,隻能望洋興歎,不過他有感覺,寧梓一定會回來求他,果不其然,東窗事發,最後還不是撲進他的懷抱,為了救那個男人,甚至可以答應他任何條件。安政楠笑得苦楚,不過沒關係,隻要將人留在身邊,遲早可以征服她的心!
被男人一直盯著的寧梓,終於睜開了雙眸,從位置上起身來到門邊,打開門下逐客令,“說完了嗎?說完了請出去,我還要畫圖。”
男人挑眉,也不介意女人的冷然,站起來整整西服,渡到門邊,勾起女人掉在耳邊的碎發,貼近他唇邊,忘情的閉上眼姿勢曖昧,突然,張開那對琥珀色的雙瞳,射出清冷的眸光,嘴角邪肆的上揚:“我隻是來提醒你,離我們約定的時間還有2個月,2個月後你最好乖乖做我安政楠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