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怎麼了?”薑亦如奔向爸爸,看到他眼底烏黑,一臉的憔悴,心裏一陣發疼,拚命要自己忍住淚意。
薑爸爸看向女兒的身後,沒看到人,有著濃濃的失望,“小如,咦,小風沒來嗎?”
“易阿姨身體不好,他走不開。爸,你怎麼會打人?”薑亦如眼神有些閃躲的扯開話題。
“哼,打他還算便宜他了,這樣的惡人,真該千刀萬剮!小如,他就是那個無良的開發商,他不止收了我們的錢,後麵我才知道,他居然一戶多銷,賺了這些黑心錢,然後攜款走人,不過老天有眼,讓我昨晚在路上看到了他,當然要抓住他把我們的錢吐出來!”薑爸爸啐了一口,言語中盡是對開發商的鄙視,痛恨!
那個開發商聽到這話,不悅的蹙起眉,對這旁邊的警員提醒到:“警官,你也聽到了,這些話,我可以告他恐嚇啊,我可是正當的生意人,不信可以問我的律師。”
“呸!你是正經人?我打死你這個無良奸商!”說著薑爸爸就又要衝上去打人,幸好被薑亦如和媽媽拖住,“爸!你冷靜點,這樣做對你很不利啊,爸。”
“還是你女兒比較懂事。哼!”開發商嚇得退開好幾步,一看到人被拖住了,就又囂張了起來,扯了扯領帶,撇著嘴做出不屑的表情。
薑爸爸最受不了被人看不起,他拉著女兒的手叫到:“怕什麼,我告訴你,我的女婿在北京做大律師,叫易風,這個事他一定可以幫我們這些老百姓主持公道的!”
開發商一聽到那個敏感的名字,臉上顯出詫異的神色,“什麼?你女婿是易風?!”
“知道怕了吧!”薑爸爸得意的抖了幾下。
怕?!開發商在心底冷笑,有一絲狡猾從眼底閃過,“就算是大律師也沒用,你打了我就是事實,頭上的傷,醫院的證明都是可以作為證據的,我告你故意傷害罪,判個三年五年,完全沒問題,不信你可以去問問你的女婿!”
薑亦如一聽就害怕了,忙走到開發商麵前哀求:“不要,先生,別告我爸爸,他什麼都不懂,最多,最多那筆錢我們平分,那一半做你的醫藥費,行嗎?”
“薑小姐是吧,能不能借一步說話?”男人鄙倪的看向拉著他衣袖求情的女人,嫌惡的扯開手,再對她問到。
薑亦如聽話的和他走開了幾步,“請說。”
“這個情況你也看到了,我頭上的傷不是假的,撇開其他事不說,我有的是錢,隨便疏通下關係,最多被罰點款,而你爸爸就不同,要錢沒錢,要權沒權的,你以為就憑一個易風就可以?現在這個社會是這樣的社會,懂不?”開發商抬起手,在薑亦如麵前做出錢的手勢。
“我,我…懂。”她看了看開發商,不安的絞動雙手,覺得他說得確實就是現實,易風雖然厲害,可是如果這個男人真那麼有本事,上下關係都打點好了,那麼想要她爸爸含冤莫白那是輕而易舉的事啊!
一想到自己爸爸會坐牢,她就急得眼眶發脹,怎麼可以要幾十歲的人去受牢獄之苦,“求求你,先生,別告我爸爸,錢,錢我們都不要了,還是說你希望我們怎麼做?”
開發商摸著嘴角,嘴角勾出奸險的紋路,“要我不告他呢,也不是不行,不過吧,我有個條件,隻要你能做到,我就答應放過你爸爸,並且保證一切都不再追究!”
薑亦如沒由來的打了個寒顫,“什麼條件?”
“很簡單,我要你給我易風的把柄!”易風啊易風,這次你還不栽到我手裏,開發商越想越開心,他們之間的恩怨,這次總算可以有個了解了。
“不…不行!我…我不能這麼做!不行!”薑亦如劇烈的搖著頭,過不了自己這關,那個男人在她心裏也是很重要的啊!
“隨便你,看是你要救爸爸還是保情郎。”開發商聳聳肩,他吃定這個女人一定會答應。果然,薑亦如為難的說到:“易風根本就沒有把柄,從來沒有犯過錯,我怎麼可能找得到!”
“人無完人,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薑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