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夢半醒中我把電話放在耳邊,傳來了王海勃那廝沒心沒肺的笑聲。
“王海勃,***的。”
有起床氣的本小姐憤然將電話掛掉,倒頭再睡。
星期日是我的休息日,我的夢想便是早上睡覺時不被打攪一口氣睡到十二點半。顯然這不現實,因為我有個賤人朋友——王海勃!
鈴聲再次響起,我的怒火也隨著窗外的太陽緩緩高升。
“王海勃,你有病吧,星期天還不讓老娘補個美容覺。你就是個痞子,流氓,混球……丫**你倒是說話啊,有什麼屁快放,姑奶奶還要睡覺呢!”
電話那頭傳來笑聲,卻不是王海勃那種欠抽的放肆嘲笑,是溫和爽朗的笑聲。
“文靜,是我。”
“天——天啟。”
我頓時大腦一片空白,猶如從雲層跌落,心裏甚是尷尬。
“你怎麼不早點說話。”明明是我罵錯了人,卻還在責備他。
他說:“我還沒來得及開口,你就吼起來了……對了,今天出來聚一聚吧,快開學了,王勃說舍不得我們。”
我能想象的到電話那頭天啟天真純美的期待,也仿佛看到了王海勃那土鱉虛情假意的欠揍嘴臉。估計這廝現在還為我罵錯人而笑的前仰後翻呢。
我說:“好,哪裏?”
“王勃家吧,現在他家裏沒人。”
“舒雅呢?”
“嗯……在,隻是王勃說還在睡覺,而且還信誓旦旦地說不起了。”
靠!什麼世道,他自家妹子都還沒起呢,敢來攪老娘的美夢,我發誓我一定要剝了他。
掛上電話,伸了個懶腰,極不情願地將自己從溫暖的小巢中抽離……
大叫一聲:“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