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舒記月和景恒伊往地下車庫走去,舒記月蹦蹦跳跳的很是歡快。
“你慢點兒,別摔了。”景恒伊見少女的背影,無奈道。
“不會的,我眼神兒好著呢……”舒記月回頭對他吐了吐舌頭,隻是轉頭不經意間看到了一個角落,一雙帶血的眸子正看著她。
那雙眼睛涼悠悠的,似乎帶著幾分詭異的笑意……
舒記月被嚇了一跳,腳下結結實實的歪了,結結實實的摔了!
“記月!”
直到摔倒之後,舒記月才反應了過來。隻是,她有些驚恐的再看向那個角落的時候,那裏卻是什麼都沒有,剛才那麼真實的一切像是她的幻覺。
“沒事吧,摔哪兒了?”景恒伊已經將她給半抱著扶了起來,檢查她的膝蓋。
“嘶~”她這才知道疼,整個人回神,“哎呀,沒事兒的,就是摔了一跤嘛,沒關係的。”
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有一絲的後怕,那雙眼睛竟然有幾分的熟悉感。
“傻瓜,流血了,回車上給你處理一下,車上有醫藥箱。”說著,他已經將她給抱起,慢慢像前走去。
“唔,對不起,伊,以後我一定聽你的話,不讓你擔心我。”舒記月心下有些愧疚,她的手抱著他的脖子,“我會不會很重啊,放我下來吧,我怕你的身體會不舒服。”
“傻瓜,我的身體已經完全好了。”景恒伊溫柔的笑意,眸光裏柔情蜜意。
將舒記月膝蓋上的破皮傷處簡單的處理一下,“這幾天老實一點吧,不能再蹦蹦跳跳的了。”雖然隻是破皮,但他還是心疼的。
“好。”舒記月乖乖的點了點頭。
慢慢的,他們驅車離開了。唯獨黑暗角落裏的那雙眸子再現。
黑暗中,一個黑色的身影走了出來,她看著遠去的車,眸光裏露出了詭異的光芒。
“我拿你沒辦法,就從你身邊的人下手。這樣才能讓你更加的愧疚更加的痛苦……”
……
夜晚,披上了稱之為深沉的代名詞。
照例是睡覺時間,當純雅看到聖渝洗好澡走進來時,她的心裏有幾分古怪。想到了舒記月一臉壞笑看著她的畫麵,有一種稱之為羞澀的東西湧上心頭。
見聖渝自然而然的坐到了床頭,純雅小心措辭,似是不經意的提起,“渝,家裏有幾個臥室啊。我記得好像還有兩個臥室吧……”
聽她提及臥室,聖渝歪頭,“怎麼了?”
“嗯,就是既然有這麼多臥室的話,我是不是應該有一個屬於自己的臥室。”不知道為什麼,不敢直視他投過來的視線。
這應該是理所應得的才對,他們這樣同床共枕貌似有些不合常理。想起舒記月壞笑又什麼都懂的表情,她就有些不自在。
“連我都是你的,更何況一個小小的臥室。”
“可是我不要你,隻想要一個臥室。”她說出了此時的心聲,然後空氣安靜了。
這句話本來沒什麼,但一旦認真起來就會產生歧義。
“我的意思是,我們不能是一個臥室,一人一個房間才對。”
“為什麼?”聖渝一臉無辜的看著她,“你是嫌棄我了嗎……”
“你……你少來這套,反正就是要分房睡才對。現在,立刻馬上!”純雅別過頭不看他,反正她是下定決心要打破他們現在的相處模式。
見她如此堅持,聖渝也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純雅沒有聽到他說什麼,不由有些納悶兒,她轉過頭,見他一雙眸子放空的看著她。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她伸手指著他,一雙眉頭挑了挑。
聖渝看著她,眸光收緊,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裏。兩人靠近,四目相對,時間靜止了,唯有純雅的心跳聲在一聲一聲的有力。
她盯著他的眸子,盯著他眸子中的自己,這一刻像是看懂了什麼。
直到他們的距離越來越近,他眸中的自己那樣驚慌失措又似情竇初開……
兩唇相貼的時候,她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心中唯有悸動在有力的作響,而她的腦海一片空白,唯有這個吻讓她心慌意亂。
直到他放開她,直到她恍然的清醒過來。
“不要立刻馬上,因為其他的臥室還沒有收拾。”他將她抱住,兩人躺在了床上,一個溫暖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