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單獨送雲淺淺回家的路上,雲淺淺中途說有事要下車,不用他送了。楚墨宸還記得,第一次見敘知的時候,雲淺淺也是中途說有事下車,她當時應該是回去帶走敘知。否則當天晚上敘知發燒,她怎麼能在第一時間將她送到醫院去?
今天也不例外,她這會兒下車,肯定就是回去接敘知!
他沒有多問,也沒有多說,如她所願將她放下來,這回,他沒有找個地方停車,等著看她的去向,因為心中的答案已經清晰明了。
第二天早上六點,鑒定結果送到楚墨宸手中,楚墨宸接過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打開,而是將其放到桌麵上,他自己便在桌邊看了很久,有些問題似乎已經不需要如此直白的答案了。
可是,不看一眼,他又怎麼會甘心?
時間指向七點半,他修長的手終於落在資料上。
看到結果的瞬間,楚墨宸瞳孔驟縮。
雲淺淺和雲敘知的關係,果然是母女。
明明已經猜到的答案,卻為什麼還會仿佛被人拿刀子割著心髒一樣的疼?六年,六年時間足夠發生太多故事了,她有個孩子根本不足為奇。
可是,六年前她和自己的感情那麼要好,六年後她卻有個五歲的女兒,這是不是說明她和自己分開不久,就已經和別的男人好上了。
雲、淺、淺!!!
半個小時之後,雲淺淺剛剛收拾好自己,準備出門,去一趟公司,卻沒想到,打開門的時候,居然看到穿著白色襯衫的楚墨宸,他領口的扣子沒有係好,袖子挽到手腕處,下巴有青色的胡渣,眼眸有些腥紅。
雲淺淺嚇了一跳,“你怎麼了?”她從未見過這個樣子的他,像是很長時間沒有休息過似的,她心疼得不得了,將他拉進房間裏,正準備開口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被他大力一拽,後背重重地撞在牆壁上,他整個人直接壓過來。
雲淺淺被撞得痛呼出聲,精致的眉毛皺成一團,好在雲諾諾和雲宏深都不在家,否則自己又該讓他們擔心了。
“楚墨宸,你到底怎麼了?告訴我好不好?”不過,更讓她擔心的卻是楚墨宸,直覺告訴她,他有事,而且事情不小。
她不顧身上的疼痛,踮起腳尖捧住他的臉,擔憂無比地看著他。
“我沒怎麼。”楚墨宸冷笑道:“雲淺淺,你剛回平城那會兒,不是以勾引我為樂趣嗎?今早我便出現在你麵前,要你,你難道不是應該高興嗎?”
雲淺淺還沒消化掉他所說的話,身上的絲質襯衫就被他大力撕開了,她嚇得雙手環胸,卻聽楚墨宸道:“這個時候玩這種欲迎還拒的調調,你不覺得太沒有意思了嗎?”
他大力掰開她的手,扯開摁在她的頭頂,她的手腕很細,他一隻手就能握住兩隻,因此他騰出另外一隻手,將她的小衣給解了下來。
雲淺淺難堪到了極點,她愛他無疑,也和他上過床,可是以前的任何一次,他都不會以這種強女幹的姿態出現在自己麵前,更不會這樣對待自己。
手被他製住了,她就踢著雙腿,可最終還是被楚墨宸給壓製了,甚至沒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他將所有怒氣都衝進她的身體裏,雲淺淺額頭瞬間滲出細密的汗珠,臉色蒼白。
疼,很疼。
她一口咬在楚墨宸的肩膀上,冷汗涔涔,身子劇烈地縮著,想要逃離這樣的折磨,卻被他控製得死死的。
她氣若遊絲地問他,“至少給我一個理由,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她淚眼迷蒙,身體疼,但心,更疼。
“很疼嗎?”楚墨宸沒有回答她,“疼,就對了。”
他怕的就是她不會疼,六年前,她瀟灑離開,六年後,她性感回歸,次次將他玩弄於鼓掌之中,甚至帶他去看她和別人的孩子,他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答應送雲敘知裙子時,她會哭成那個樣子。
“我,我不明白。”她承受著他的掠奪,臉色越來越蒼白,她身體本來就瘦弱,如果他不能溫柔對待,如果她產生不了愉悅,根本就承受不住這樣殘忍的索取。
楚墨宸掐住她蒼白的臉,汗水濕透了她鬢邊的發絲,就連她的眼睫上,都掛著淚水,他逼近她的臉,幾乎貼到她的臉上,他說:“雲淺淺,昨天我帶敘知去醫院,是去做親子鑒定的。”
親子鑒定?雲淺淺皺眉,他既然做了親子鑒定,為什麼還會這樣對自己?還是……結果出了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