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次,柳莫被狠狠地甩在角落裏。
她虛弱的咳嗽起來,看著手裏咳出來的一堆灘血,無奈的苦笑。
炎潯冷冷地看著她,覺得她這副模樣真的是虛偽透了,可為什麼,自己的心還會痛呢。
他是一個爭強好勝的人,從來不會向別人示弱,自然也就不會去關心這個女人。
更何況,這個女人還如此虛偽。
他摔門而出,不再去管身後的女人。
管家跟在他身後,鎖上了門。
柳莫看著拉上了厚重窗簾的窗戶,整個屋子沒有一絲亮光。
好冷,好冷。
可是更冷的,是她的心。
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也許是幾天,或者是幾個月,甚者是幾年。
在她心裏,這生活根本沒有可以活下去的意義。
每天晚上,那個男人準時來到,狠狠地蹂——躪她以後,便毫不留情的摔門離開。
第二天,有個女人就會用鞭子狠狠地抽她,罵她是狐狸、精,罵她不要臉。
一直,都是如此。
她想去尋死,可是一想到她的父母和哥哥,便放棄了這個想法。
她想,這個男人不可能困她一輩子,總有玩膩的一天。
但是那個男人好像並沒有那個想法。
她一直揣著對家人的思念堅持了下來。
不過這幾天她的身子好像越來越弱了。
先是有的時候使不上來力氣,後來,她壓根站不起來,隻能蹲在牆角裏,雙手環著臂膀取暖,再後來,她開始咳血了。
更不用說每天還要受到那個男人和那個女人的虐待了。
她終於承受不住了。
不過不是自殺。
她連尋死的力氣都沒有了。
最後,她病倒了,沒人管她。
躺在冰涼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