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不是她該管的事情。
隻是遠方的一棵大樹很奇怪,無風卻搖曳的很厲害。她盯著那棵樹看了好幾眼,也不見任何飛鳥飛出。
大晚上的,顯得特別詭異。
望舒敲打著她的碗沿:“吃飽了?”
“嗯”她是在吃不下去了。
她起身要回房,一隻手攔住她。望舒說:“今晚我們不住這。”
“去哪裏?”
望舒剛要出聲,這一刹那--“砰\的一聲槍響響破天際。安夏聞聲抬眼望去,不由得慘白著一張臉驚愕地張大嘴巴,隻見正對她的落地窗上多了一個以點為中心的圓形細碎裂痕。
有人要殺她?
望舒嘲笑的朝遠方的大樹看了一眼,真當他望舒是吃軟飯的?什麼啊貓啊狗都想欺負一下。
砰!砰!
樹上的狙擊手顯然也沒想到望舒會敗家的把防彈玻璃當落地窗,又朝窗戶開了兩槍。
不過望舒的動作更快,把安夏護在懷裏,以自己的身軀擋住迎麵而來的子彈,兩顆子彈勞勞的嵌在厚中的玻璃中。
頓時,窗外槍聲一片。
沒過多久,外麵漸漸平息下來,恢複了以往的寧靜。
望舒將安夏緊緊護在懷裏,安夏一雙眼睛裏然充滿恐懼,直直的看著落地窗上的痕跡,不知在想什麼。
望舒安慰她沒有事了,手不停地撫摸著她的後背,她瑟瑟發抖的身軀逐漸放鬆下來。
望舒的助手推門而入,舔了舔幹裂的嘴唇恭敬的說道:“老大,人抓到了。“
”人“是指暗殺的狙擊手。
”是誰?“望舒目光寒冷,問背後主謀。
”安家小姐。。。。安童!“
江墨陽和安童這小兩口還真是有意思!未婚夫前腳剛走,安童後腳就跟來了。
江墨陽想護著安夏,安童卻要殺安夏。
安童!安童!
”哈哈哈。。。“安夏忽然大笑起來,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滴一滴往下落。”為什麼不肯放過我!為什麼。。。。。“
安夏失控地大叫著。
望舒死死拽著她,又怕弄疼她,無奈之下對著她的脖頸重重來了一下,安夏的身子疲軟下來倒在了他的懷裏。
助手吃驚地看著這一幕,覺得安夏小姐很可憐,又詫異於自家老大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體貼。
望舒抱著她,對助手說道:”處理幹淨!“
說完,大步往外走去。
香格裏拉,最接天堂的地方。
他們住到香格裏拉大酒店裏,一住便是半個月。
半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足夠發生許多事情。
安夏的病反反複複地托了半個月,望舒也放鬆了對她的看管,不再限製她的自由。望舒無異於給安夏打了一針強心劑,安夏一天比一天吃得多,臉色一天比一天紅潤起來。
雖然安夏不曾說什麼,但望舒可以從她臉上找出些許興奮,他的這計猛藥效果不錯。
望舒有點洋洋得意。
精神好,安夏心思活絡起來,開始偷偷計劃逃跑的事情。身體剛有氣色,安夏迫不及待地把香格裏拉大酒店逛了一遍,哪裏有監控、哪裏有小道她一清二楚。
逃跑路線在她的腦海裏初具規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