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放心吧,除了你,其他的女人休想靠近我。”安澤抓著洛允的手,臉上一臉忠貞的表情。
洛允被安澤的這個表情逗笑了,沒好氣的將身前的男人推開了一些:“好了好了,你快走吧,被有事沒事的就在我的麵前耍寶。”
安心都被他帶壞了,再這麼下去,以後安心就是第二個他。
“我走了。”安澤湊上前,強行在洛允的臉上親了一下,才出門。
安心看了一眼在玄關換鞋的安澤,站起身邁著小短腿跑到安澤的身邊抓著他的褲子:“爹地,你要去哪裏?”
“爹地要去見朋友,安心在家裏好好跟媽咪在一起。”
安心看了一眼倚在廚房門上的洛允,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不要,我不要和媽咪在一起。”
洛允聽了安心的話,臉色一變,走過去將安心抱在懷裏:“為什麼不跟媽咪呆在一起,媽咪不好嗎?”
洛允不高興的質問道。
安澤乘機出了公寓,站在門外,看著那扇緊閉著的公寓門,默默的說道:“兒子,我對不起你啊。”
開著車懂啊了老地方,剛進包廂就看見沈月蒼靠在沙發上喝酒。
“怎麼了,臉色看上去怎麼這麼差?”安澤走到沈月蒼的麵前,皺起眉頭擔心的看著他。
“喝酒。”沈月蒼斜睨了他一眼,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將他麵前的杯子裏倒滿了酒。
安澤挑挑眉,在他的對麵坐下,拿起杯子輕輕的晃了晃,微微抿了一小口:“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問題?”
沈月蒼仰頭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聽見安澤的話搖搖頭,又點點頭。
安澤有些無奈的看著他滿臉頹廢的樣子:“你這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
沈月蒼停下手中的動作,淡淡的看著麵前的男人,猶豫的說道:“九龍認識嗎?”
安澤聽到九龍的名字,微微皺起眉頭,然後點點頭:“九龍以前黑白兩道通吃,後來好像因為什麼事情,徹底的脫離了黑道。”
安澤顯然對九龍的事情也不太了解,所以隻是淡淡的說了兩句就沒有再多說。
他一直沒有見過九龍,平時就算有工作上的來往,也是公司派人處理,根本就不需要他們自己去親自出馬。
“你怎麼忽然想起問他了?”安澤狐疑的看著沈月蒼,據他所知,兩個人公司所涉及的領域完全是不一樣的。
“他……他最近一直在騷擾宗夏。”沈月蒼眉頭皺的很近,手也不由自主的捏緊了手中的杯子。
“騷擾宗夏?”安澤聽了臉色也是一變,不可置信的看著沈月蒼,這個男人竟然在……糾纏宗夏?
“九龍這個男人可是名副其實的花心鬼,被他盯上的獵物沒有一個能逃過他的掌心,宗夏她……”
沈月蒼聽見宗夏的話,臉色募地一變,想起九龍給自己看的那些照片,一雙眸子更加的陰冷。
安澤看著沈月蒼周身開始飯冷,艱難的吞了口口水,看著眼前黑著臉的男人,猶豫著問道:“看你這臉色,難道是九龍得手了?”
話音一落,沈月蒼的視線就像是帶著冰刀一般刺在他的身上,安澤嗬嗬的幹笑兩聲:“我開玩笑呢,你別太當真了。”
“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忙沈氏和諾詩集團的事情,所以和宗夏相處的時間短了些,我不知道她私下裏竟然和九龍吃力飯。”
沈月蒼往杯子倒滿了酒,仰著頭一口喝下,安澤沒好氣的搶過他手上的杯子:“喝那麼多酒幹什麼,明天還有多少事兒等著你啊。”
現在竟然在酒吧這種地方喝酒買醉!
安澤沒好氣的看了沈月蒼一眼。
“那你現在讓我怎麼辦?”九龍的身份並不是他隨便可以控製的,他想著法子的接近宗夏,難道他要將宗夏禁錮在家裏嗎?
安澤似乎看出了沈月蒼的心思,搖著頭歎口氣:“宗夏對你的心思你還不知道呢,這有什麼好擔心的。”
沈月蒼看了一眼站著說話不嫌腰疼的男人,冷笑一聲:“要是現在洛允被其他的男人瘋狂追求,你還能不痛不癢的說出這樣的話?”
安澤聽到沈月蒼的話心裏也不高興了,募地站起身,走到沈月蒼的身邊,眉頭緊皺,不滿的看著他:“那你現在這樣就想到解決的辦法了嗎?你在意她擔心她就去跟她說啊,讓她明白你的心意,你獨自一個人躲在這裏喝酒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