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當你們看到這封信時,我可能已經不在了,這裏寫了我對你們最後說的話:
爸,媽,我知道你們是愛我的,但你們卻用錯了方式。
如果昔日你們不是靠打罵讓我聽話,如果昔日你們不會因為弟弟的一聲慫恿而把我關在門外,如果昔日你們不給弟弟一百讓他買他喜歡的玩具而讓我連吃飯錢都要我自己賺的話,可能我就不會有今天。
我不怨你們,也不我恨你們,可我討厭你們。
再也不見!
你們忽略的女兒”
看到這封信的洛父洛母飛快地衝向夏洛鎖著的房門,用蠻力強行把門踹了開來。
入眼便是一灘血跡,隻見床上躺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她長長的眼睫毛在太陽的照射下投下陰影,白晢的皮膚是令無數女人都羨慕的種類,秀氣的鼻子下點綴著一張櫻桃小嘴,整個人就如瓷娃娃一般,令人不敢觸碰,生怕她破碎。
這“瓷娃娃”纖細的手指,握著一柄和她氣質並不相符的剪刀,上麵的血跡還未幹透,再聯想到地下的血跡,很容易就會想到這裏剛剛發生了什麼。
洛母一看這情景,那還了得,手足無措地站在夏洛的床前,不住的哭泣。
還比較冷靜一點的洛父在此刻掏出手機,立刻撥打了120。
醫護人員一會兒便趕到了,將夏洛抬上了救護車,洛父洛母也跟著上去,緊緊攥著女兒的小手,十分的擔憂。
直到擔架推進急救室,洛母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女兒的手,和洛父在急救室門外焦急的等候。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手術室的燈熄下來時,洛父洛母立馬衝上去,抓住了從急救室出來的醫生,著急的詢問:“醫生,我女兒怎麼樣?”
“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
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
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
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
洛父洛母已經無法思考,他們的腦子裏一直回旋著這一句: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
洛母終於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淚珠像不要錢似的掉下來,整個醫院都充斥著一種悲涼的氣氛。
洛父默默地走了,在角落裏傳來他的抽泣聲。
就在急診室外的洛父洛母心理崩潰時,急診室內卻是另一番景象。
躺在雪白床上的夏洛,正緩慢地睜開那雙星光熠熠的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