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馨回到房間洗,翠兒望著雨馨:“今天去哪兒了,三少爺在房間裏悶悶不樂。”
雨馨紅著臉望了一下翠兒,把鞋襪脫了睡在床上,蘭花走進來:“雨馨,二少爺讓你去。”
雨馨穿起鞋襪走到二少爺房間,看見太太和二少爺在房裏,連忙跪下:“太太,二少爺。”
太太站起來來托起雨馨的臉,雨馨嚇得驚慌失措,:“長的不怎麼樣,還沒有蘭花漂亮,也沒有我的紫嫣美。”
二少爺站起來:“娘,孩兒求你了。”
太太微笑道:“同意了還不成,等你好好把劉小姐娶進府來,娘給你做主,讓她做你的偏房。”
二少爺連忙跪下:“謝謝娘。”
太太望了一下雨馨:“好好伺候二少爺。”
雨馨點著頭回應。等太太出門,二少爺把門關上興奮得樂嗬嗬地在房裏轉圈,雨馨看到二少爺如孩童一般的高興:“二少爺,就這麼開心。”
二少爺把雨馨擁在懷裏:“沒有比這更值得高興的事,沒有比這更快樂而美妙的事。願意和你長相廝守,白頭偕老……”
正說著,一陣猛烈的敲門聲,二少爺氣惱地把門打開:“誰這麼放肆。”
三少爺氣衝衝地進來,看到雨馨拉著就走,二少爺站到三少爺麵前:“我的女人,你也敢動。”
三少爺掄起拳頭狠狠地對著二少爺鼻子一拳,頓時二少爺鼻子血流下:“什麼是你的女人,借出去一天就變成你的女人了。”
雨馨走上前去阻止,二少爺推開雨馨對著三少爺眼睛一拳,兩人扭打到一起。
“放肆,竟為了一個丫頭兩兄弟掄起拳頭。”隻見到太太厲聲說道。雨馨連忙跪下,看到門前太太、二姨太、三姨太都站著。
兩兄弟鬆開手憤怒地望著對方,太太看了看他們倆,又望了一眼雨馨:“來人,把徐雨馨給我關到禁室裏,等大喜過後逐出家門,成何體統。”
雨馨被兩個家人迅速地夾起,進了一個窄小而黑漆的房間,雨馨看到他們在窗上拿了一個很粗的鐵鏈,一邊在窗子上,連一邊鎖到雨馨的腳上,雨馨頓時想起看過的電影《狗鎮》中的女主公的情形。
雨馨坐在冰冷的地上,感覺到地上老鼠在她腳邊闖來闖去,雨馨緊縮著雙腳,每次有老鼠跑過身邊,會感到全身發抖,恐懼害怕讓雨馨不得不在這黑暗中流淚傷心。
雨馨想起看過的書,想起看過的報告文學,希特勒的集中營裏那些人憑著堅強的意誌活下來,可自己從小就在幹淨的環境中長大,連老鼠都很少看見,而現在這肮髒的東西竟和她處於一室。雨馨就在害怕與恐懼時睡時醒。
第二天早晨,雨馨看到外麵一縷陽光照射進來,看看自己的腳下,地上的衣裙都被老鼠咬得破爛不堪。這樣的日子還有幾天。
中午,蘭花給她送飯,雨馨拿起筷子,從飯裏看到埋著兩個雞蛋,望著蘭花輕聲說謝謝,蘭花低聲說:“二少爺一直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都跪在太太門前,你不必擔心,不會有事的。”
雨馨聽說二少爺一直跪到現在,心疼不已,眼淚無法控製奔湧而出:“不管受怎樣的苦,我都能夠接受,因為我心中知道,我的愛情之火燃燃升起,不會消滅。”
雨馨在這窄小的房間,細細看著腳上的鐵鏈,有些悲哀又有些嘲笑:這嚴酷的禁閉隻禁得住肉體,而心靈永遠也無法囚禁。
晚上,外麵下雨了,雨馨看到絲絲的細雨,輕輕地說:“下吧,下吧,把這汙濁的世界衝洗幹淨,讓世間有一片純淨,即使是片刻的。”
半夜,房門被打開了,雨馨聽到二少爺的聲音,直奔過去,二少爺把她攬在懷裏,雨馨摸到二少爺全身濕透:“二少爺,你。”
“沒事了,回去吧。”
蘭花給她倒水洗了個舒服的澡,雨馨洗完澡後到二少爺房間,二少爺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雨馨摸著他濕濕的頭發,用幹布擦著,然後用幹布把頭發盤好,睡在他旁邊。雨馨感受著他的呼吸,把頭埋在懷裏,感覺安全而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