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雨馨給三少爺梳頭時,三少爺望著銅鏡:“寧公子邀請我們今天去西湖遊玩。去不去。”
雨馨邊梳頭邊說:“不去了,二少爺說了下不為例,我怕打,也不願和他在一起,你一個去吧。”
把頭梳好後,三少爺站起在雨馨耳邊說:“好,等二哥大喜後,我跟大娘說把你娶到我房裏來,就可以名正言順帶你出去。”
雨馨睜大眼睛望著三少爺。
三少爺走後,雨馨在收拾房間時,蘭花走進來:“雨馨,你看見秀兒沒有?”
雨馨邊抹桌子邊說:“沒有哇,你找秀兒有事。”
“呆會看到秀兒,你跟秀兒說,我在二少爺房間等她剪窗花。”
“哦,好的。”
“急死人了,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
雨馨看著蘭花額頭上的汗珠:“怎麼了,這麼忙?”
“肯定啦,二少爺隻有幾天就大喜了,家裏那麼多窗花要剪,明天又有別的事,秀兒又是二房家的,找她不容易。”
“那,我幫你剪成嗎?”
“你會剪,怎麼不早說。走吧。”
雨馨對這些剪紙很善長,這也是和美術有關的東西,雨馨拿著紅紙很快的剪著,二少爺的房間裏兩個侍女,梅兒和蘭花,他的房間要比三少爺的大得多,雨馨看著蘭花在刺繡,繡的挺好,說:“蘭花姐,教我繡,好嗎?”
蘭花邊繡邊說:“過幾日吧,這幾天我們忙著二少爺大喜的準備,也不知道二少奶奶是怎樣的人。如果和二少爺一樣,那就慘了。”
雨馨把窗花剪好後,蘭花和梅兒看了很吃驚:“哇,你手真巧呀,比秀兒剪得好呢。”
雨馨笑著說:“才不是,你們手才巧,能繡得出那麼美的繡品。”
她們倆忙著去帖窗花,雨馨想去幫忙,蘭兒不讓,說各房有各房的事,讓劉媽看見又要打板子的。
雨馨去竹林邊給畫眉喂食、沐浴,羽毛越長越好了,雨馨把畫眉托在手中念道:自由鳥說:“啊,我愛,讓我們飛到林中去吧。”
籠中的鳥低聲說:“到這裏來吧,讓我倆都住在籠裏。”
自由的鳥說:“在柵欄中間,哪有展翅的餘地呢?”
“可憐嗬,”籠中的鳥說,“在天空中我不曉得到哪裏去棲息。”
自由的鳥叫喚說:“我的寶貝,唱起林野之歌吧。”
籠中的鳥說:“坐在我旁邊,我要教你說學者的語言。”
自由的鳥叫喚說:“不,不!歌曲是不能傳授的。”
籠中的鳥說:“可憐的我嗬,我不會唱林野之歌。”
雨馨用三種語調自編自導的玩樂,愛憐的摸著畫眉:“我親愛的鳥兒,我希望你能在這竹林中高聲歌唱,但我害怕,倘若把你放飛,是否能生存。”雨馨聽到身後有人咳嗽,轉過身,驚慌地看到是二少爺,連忙跪下:“二少爺。”
心中不明白二少爺為何沒去西湖,早知如此,雨馨就會偷著跟去了。
二少爺微笑:“沒想到在這禁閉的圍牆之內,還能聽到這麼優美的言語,起來說話吧。”雨馨站起身來,二少爺的笑迷人心扉,多麼動人。
二少爺又問:“今天怎麼沒和三弟去西湖遊玩。”
雨馨嗯了一聲,不再言語。
“跟我去書房彈奏一曲。”
雨馨站著不動,二少爺溫和地看著雨馨:“我想聽你彈琴。”
雨馨輕聲說:“二少爺,我不會。”
“那我彈你唱。”
“也不會。”雨馨怯生生地說。
二少爺臉上從晴轉陰,甩了甩袖子,有點惱怒的離去。
雨馨看著二少爺離去的背影:“甩一甩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這二少爺笑起來很動人的,真是難得的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