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父是禮部的高大人,家兄是刑部的高大人。”
二少爺點頭回答:“寧公子認識家父和長兄。”
寧公子笑著點頭:“家裏都是高官有才之人,連你表弟徐遠也是個難得的才子。”
“我表弟徐遠。”二少爺疑惑地望著寧公子。
寧公子指著雨馨說:“這,很有才華,我很喜歡。你們三個我都喜歡,如果下次去京城一定去我家,我會盛情款待,如果你們有意到京城為官,我也會幫助你們。”
他們閑聊之時,二少爺一直盯著雨馨看,雨馨低著頭嘴放在茶杯上不敢喝。三少爺也是一聲不吭地喝著茶。
這時二少爺旁邊的一位公子說:“高二公子,把你的紅顏知己叫來給我們彈點小曲。”
寧少爺連忙說:“好呀,叫什麼名字。”
那位公子對旁邊一個侍從喊道:“去把高公子的紅豔叫來。”
過了一會,一個身著一襲白色繁花抹胸,外披一件白色紗衣,那若如雪的肌膚透亮,三千發絲散落在肩膀上,沒有任何多餘的發飾,隻是帶了許多繁花,紅白的繁花襯托著哪張雪白透晰的臉龐,身上纏著黃絲帶,顯得十分妖豔迷人,她手抱著一個琵琶麵帶微笑優雅地走到二少爺麵前嬌滴滴地說:“高公子來了。”
二少爺笑著點頭,旁邊那位公子又說:“紅豔,給我們來一曲。”
紅豔笑著把琵琶放在牆邊:“我還是要高公子彈琴,我來吟唱。”
另一公子鼓著掌對二少爺說:“去,彈琴去,你們真是琴聲合體,絕妙呀!”
二公子笑著坐在琴前開始彈奏,紅豔站在旁邊唱,雨馨站起來走出房門,三公子跟了出來。雨馨低聲說:“我們走吧?”
“這怎麼行,呆會要吃飯,下午唐寅還畫一幅的。看來這個寧公子來頭不小,這麼走怎麼行。”
“可是,二公子在這裏,回去後肯定又要打得皮開肉漲,我的舊傷還沒好,新傷又來了。”雨馨傷心地說。
“都已經來了,隻有硬著頭皮吃好、喝好,玩好,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雨馨歎了口氣:“我如果是男兒身就好了,可以去做唐寅的書童,真想跑掉算了,一想起要挨板子就害怕。”
三公子摸摸自己的額頭:“呆會懲罰,我幫你全承擔起來。”
“承擔又能怎樣,我一個婢女,他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寧公子從裏屋走出來:“你們倆跑出來在商量什麼?”
三少爺笑著說:“看看,隨便看看。”
“還是進去了,馬上要吃飯了。”
三少爺拉著雨馨進了房間,二少爺已經坐在桌子前了,看了看他們倆低頭喝水,紅豔邊彈琵琶邊吟唱。
寧少爺坐到雨馨右邊:“徐公子可聽得出這琵琶是哪曲調。”
雨馨搖頭,對古代音樂一巧不通的她隻能搖頭。
“好聽嗎?”
雨馨點頭沉思了一下說:“好聽,有著野花的芬芳,有著晶瑩滴翠的綠葉和碧波粼粼的溪水,還有回響著蜜蜂輕輕振翅的濃蔭。……”
“真是好優美的語言,徐公子家在哪裏?”
雨馨望望三公子,三公子答話說:“賢弟在桐鄉,近日在我們玩,過幾日就走的。”
寧公子笑道:“要不明日跟我京城玩。什麼時候想回家,我送你回家。”
雨馨笑著:“不了,近日家中還有些事,以後有機會一定去。”
菜陸陸續續地上桌來了,每來一盆菜就有人叫菜名,雨馨看到色香味俱全的菜,感覺口水要都留出來了,太豐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