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所火爆的酒吧,正在無盡地搖擺狂歡。和市中心一樣,這裏也有燈紅酒綠;搖滾的DJ催著夜不歸宿的人們將自己的身體放縱到極限。
“餘生!回家吧!聽到沒有?!”高分貝的音樂不得不使沈艾提高自己的嗓門。“得了吧!哪有來酒吧還回家的!別沒勁了行嗎?”餘生手裏的酒杯折著光,不住地晃動。此刻的他,被酒精熏得開始發暈。“哥們兒!這酒吧後半夜肯定得打烊吧!你喝多了,走,我送你回家!”沈艾拍著餘生的背。
到家以後。沈艾好不容易把餘生拖到了床上,收拾得差不多準備走了。“別動。”餘生把沈艾拉了回來,“你給我媳婦打個電話,讓她過來。”“你怎麼不再讓我幫你請個保姆呢?真是事多。”沈艾掏出了手機,“喂,米然,餘生喝多了我剛把他送到家,他指名道姓讓你過來照顧他,趕緊來吧。”
米然喝完杯裏的咖啡,關上電視出了門。“餘生我跟你說,我每次一看到好看的電視劇你就喝多,成心的是吧?啊?你說我就想好好在家待著你偏不讓!”米然指著餘生的鼻子說道,卻一點兒也不生氣。餘生抓著米然的胳膊,動了動嘴唇:“噓!我要睡覺了,別說話,晚安!”米然笑了笑,幫忙理好了餘生的被子,就安靜地趴在床邊睡了。
路燈閃爍著,高樓下街道上的車鳴著笛,外麵繁華似錦的景象與這兩人寂靜的睡顏形成了反差。
第二天上午,餘生抱著疼痛欲炸的頭想了好一會兒,慢慢地從床上坐起來。他看到床邊的米然還在熟睡著,吻了吻她的額頭,隨後走進廚房忙活早餐。
餘生正麵無表情地煎著荷包蛋,一隻手猛地拍了下他的後腦勺,“噢!”餘生叫著轉過頭,米然沒有給他說話的時間,“這是我第一次在你家吃你親手做的早餐,嗯...好期待。”餘生勾起嘴角說道:“我也就會煎煎雞蛋泡泡咖啡,我這好不容易煎出來的怎麼可能給你吃?別多想了!”米然聽完便擰起他的耳朵,“多新鮮呐!能不能吃還不一定呢這就開始上天了?”兩人和諧地打鬧著。
“大輝,酒吧弄的怎麼樣了?”鍾伯山邊開車邊通著電話。
“差不多了,最近裝修把我折騰的很累,等你回來要是不請我吃飯,我爆了你的頭。”於兆輝笑著答道。
“正在路上,快到了,先掛了。”
“兄弟!抱一下!”於兆輝張開雙臂。
“沒空理你,我得趕快看看你的審美觀。”鍾伯山徑直走進了酒吧。把哪哪都轉了一圈,又摸了摸材料,問:“你參考女人的意見了?”
“沒有啊。”於兆輝沒底氣地回答,“我也就...參考了...那麼幾個...”。
“服了你,不都說了問誰都不要問女人,好好的酒吧非得弄得這麼娘氣,你還能不能辦事?”
“你裝修的氣宇軒昂的哪有女人來?女人一少還有男的來嗎?都不來還做什麼生意!”
鍾伯山想想也有道理,“那也得把這張長桌換掉,還有那牆上的海報,那都什麼啊?明星大聚會嗎!”
“你給我閉嘴。你等我歇兩天的,要改你自己改,我可不陪你。現在,我隻想吃飯,然後回家睡覺!快走,吃飯去了吃飯去。”他倆打罵著出了酒吧。
“餘生,今天來公司上班,買點正經西裝,別把那些運動服休閑裝穿來。”“知道了爸,開您的會去吧。我都多大了還用您教嗎?掛了掛了。”餘生匆忙地吃完早餐,“米然,我得去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