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裏,一位負重傷的男子狼狽逃竄,山嶺間峽穀中,渾身都是大大小小的刀傷劍傷。他身後十餘人身穿鎧甲,手持利刃,高高照明的火把,似乎是要把整個山嶺和峽穀照得明亮似得,在那身負重傷的男身後窮追不舍,遠遠的碩義風便聽到了那那搜查的聲音,再往前走,便看到了身負重傷的唐少安,碩義風想,他身後的必定是北方小國的軍隊了吧!碩義風一把就將唐少安拉上了馬背,繼續往前走。
那些追殺的人果真是北方的軍隊。看著碩義風身後的唐少安,那帶頭的領將說道“這位公子,你身後的人是我們要抓的敵軍戰俘。你還是乖乖的把他交給我們吧,否則我們便對你不客氣了。”
看著他們身穿的鎧甲便知那是北方靖祟國的,碩義風笑了笑說道“這怎能不關我的事呢,抓俘虜也得看看人吧!這位公子受重傷,做了你們的俘虜也隻是死人一個,耗費的是你們軍隊的藥草,我向來喜歡研究毒藥,我看還不如交給我,讓我研究研究吧!”
“你說給你就給你,眼看就要立功了,你也得問問我的兄弟們答應不答應。”
“哪來這麼多的廢話,一起收了吧!看他膚白貌美,可不比軍妓差,我看有些弟兄可能就有福了”一位手持弓箭的小將淫笑到。
“瞧你那出息,大哥一起上吧”其它的小將也紛紛提議到。一邊的一個小將搭了弓箭就朝著碩義風射去。碩義風拔刀相斬,那支箭就被斬斷了。其他人眼看不妙就紛紛的衝了上去,都想要拿下碩義風的頭顱似的。
然而,西洛晨和百慕不費吹灰之力,便將那十餘人,通通殺了個片甲不留。碩義風看著馬背上昏迷不醒的唐少安。百慕說道“王爺,這唐少安該如何處置?當初……”
碩義風罷了罷手說道“算了吧,他也隻是被仇恨迷失了雙眼的可憐人,到附近的城中去找大夫醫治吧,看看能不能救過來。”
“是屬下遵命。”兩人便騎著馬加快了馬速到了附近的城裏,找了大夫便給唐少安之病。百幕再次問道“王爺,既然已經送他來醫治了,那我們是不是也該繼續趕路了。”
碩義風說道“不用著急,他現在身負重傷又在北方小國的城鎮中,若是被敵軍發現了,恐怕也再難逃出魔掌,等他傷好了再說吧。對了是否有冷嘉的消息了。”
百慕回答道“聽說一個半月以前,臨穎城的林映碼頭,曾有極為相似的一男一女抱有一嬰兒坐船離開碼頭,隨行的一共有有一人。據我們的人回稟,確實是冷嘉姑娘。”
碩義風問道“我們還要行多遠才能到臨穎城。”
“王爺,估計還要十多日的日程吧,離開了映輝城,再過三座城池我們便能到達臨穎城。”
“好了我知道了,你休息去吧,這裏我看著。”
“王爺你也累了一天了還是讓屬下來照顧唐將軍吧。”百慕懇求到。
“到了半夜以後我再喚你,你先去休息吧。”
“是屬下遵命。”百慕便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唐少安醒來之後便看到了不遠處的百慕,恰好,碩義風拿著早餐進來了。唐少安問道“為何救我?”
碩義風回答道“於公,你是為了帝西國外出征戰,同為在朝的大臣我豈有不救你的道理,於私來說,我救你隻是為了想要解開我們兩家的誤會。也許到現在為止你還記著你的殺父仇人是我們碩王府,是我們碩家人所為,我隻是希望你不要被仇恨迷失了雙眼。”
唐少安總覺得這些話很是耳熟,曾經碩孝琴也這樣在天牢門口對自己說過,莫非他們知道真正的凶手,其實自己也已經一度懷疑過那是西風昊所為。畢竟皇城中出現了那麼多次的黑衣人,幾乎都與西風昊的下屬有關。直到那一次東霞國出使帝西,東霞國的黑衣人闖入了碩王府以及遍布了皇城整個角落。根據西風昊的屬下回稟,當初的殺父仇人,有可能是東霞國的細作。想想當初自己的父親隨太平侯南征北戰的時候,與東霞國的王爺對抗過,並且也是因為自己的父親當時在戰場上擊敗了敵軍的將領陌君霖,所以才得到了左將大人的職位。也許就因為是這樣的原因,自己便相信了殺害自己父親的人就是東霞國的人。雖然已經不再相信是碩王府所為,可是不知為什麼每當看到碩家的人時,總會情不自禁的想要故意叼難,甚至是冷嘲熱諷一番。而現在,自己狼狽不勘差點命喪黃泉的時候,卻是被碩家的人給救了。可能真的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當初自己的父親隨著太平侯一起征戰沙場,是戰場上的好兄弟,隻因為調遣令的掌管權,受奸人挑撥,自己的父親和太平侯之間發生了些矛盾。所以兩家才會互相斷了來往的關係。倚著太平侯的名聲以及為人處事之態,碩家可能才是真的值得深交的朋友吧。唐少安為之前所有的行為感到羞恥。“待他日取勝之後,回到皇城之中,唐某一定親自到府上負荊請罪,還希望碩家能原諒我的過錯。但是關於一件事還請碩王能夠親口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