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穆漓你快說你到底有沒有看錯”碩孝琴不相信世界上會有兩個一模一樣的臉,就算是兩片樹葉都不曾有過何況是人呢。“對了煥珠呢?煥珠,送我回王府,我要回王府。”
西洛晨拉住了碩孝琴說到“你現在不能回去,現在你若回去了王府的人一定以為你是假冒的,為什麼要假扮你現在我們都還不知道,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我們總應該弄清楚了才知道呀!還是先聽穆漓把話說完。”
穆漓說到“屬下沒有看到煥珠姑娘,倒是在那人手上看到了一條刀疤,似乎是從大拇指的根部延伸到了手背上的。”
“煥珠,那是煥珠,一定是煥珠,當初唐安將軍被謀殺的時候,煥珠的手被碎瓷片傷到了,就是在哪一個時候留下的疤痕。西洛晨和穆都震驚了,竟然是煥珠,煥珠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什麼?”
碩孝琴想煥珠這麼做一定是為了自己,自己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煥珠替自己去死,如果被西風昊發現了煥珠那自己一定不會原諒自己。可是自己要怎麼做才能把煥珠給安全的換出來呢?如果自己貿然的拆穿了煥珠現在的身份,那煥珠一定會被扣上飛上枝頭做鳳凰,貪慕虛榮的罵名,說不定還會性命不保呢?可是自己要怎麼做呢?“不行我不能看著煥珠出事,我要怎麼做呢?西洛晨你幫我進宮吧!我要去把煥珠給換回來。”
不知道有多久碩孝琴沒有這樣喚自己的名字了,西洛晨拉住了碩孝琴問到“難道你真的要嫁給西風昊嗎?”
碩孝琴想著自己肚子裏的孩子激烈的說到“不想呀,我不想,我一百個一萬個的不想,可是我不想看著煥珠出事,雖然她隻是我的丫頭,可是在我的心中她是我的妹妹,我不能讓她有事。西洛晨求求你了,讓我去救她。”
“你不能去,你現在去了,我呢?難道你就忍心看著我孤寂落幕嗎?”
“西洛晨,那你說呀我要怎麼做,你告訴我呀?”碩孝琴似乎是咆哮著說到的。
“你那也不許去我一定幫你把煥珠帶回來,我有辦法,相信我,這一次一定要相信我。”西洛晨把碩孝琴抱在了懷裏說到。
“西洛晨,你要怎麼做呀?我不想連累了爹爹和哥哥。西洛晨,你告訴我你要怎麼做,我看為還是回王府把,爹爹一定能有辦法的。”
“我說了,你那也不許去,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包括整個碩王府上下。”西洛晨抓著碩孝琴的雙肩一字一頓的說到。說完後就帶著穆漓進了宮。
宮裏一片喜樂,整個昭陽宮都是一片的歡騰喜慶之象。唯獨司儀殿裏一片安靜。正所謂有人歡喜有人愁,樊詩玲正哭喪著一張臉,詛咒著碩孝琴呢。一個身影覆蓋了自己,強大的氣場讓自已有些害怕。回過頭一看竟然是西洛晨。“西洛晨你想怎麼樣?別忘了我們現在可同是天涯淪落人,自己心愛的人都已經是別人的了。”
西洛晨笑了笑說到“是嗎?我和你可不是天涯淪落人,看著三哥取了別的女人你的心思我還能不知道,如果你想出去與你心愛之人拜天地,我可以幫助你。”
“你幫助我,不也是幫助你嗎?誰不知道你也一心一意愛著碩孝琴。”
“是呀,那就看你願不願意了。”
樊詩玲想與其自愛著等待痛苦,還不如出去能機會是留給有用的人的,“好我答應你,可是我要怎麼做呢。”
“你對三哥的心思世人皆知,就算是你換走了碩孝琴隻要拜了天地,你就是三皇子妃,不論誰說什麼你隻需承認是你換走了碩孝琴就夠了。”
“我憑什麼相信你,要是皇上怪罪呢?”
“怎麼你就人慫了嗎?不看僧麵看佛麵……”父皇的親妹妹的女兒,這也不至於樊詩玲會收到多大的懲罰。
“好,我答應”樊詩玲想:賭一把吧!致死是不可能的,不論是什麼隻要拜過了天地自己就是三皇子妃誰也改變不了。
距離拜天地還有八個時辰,昭陽殿的偏殿裏煥珠正在休息,等待著拜天地,突然給自己就被打暈了,西洛晨帶著樊詩玲悄悄地潛進了偏殿,樊詩玲扒下了煥珠的衣服,穿上了衣服就端坐在了床上。“剩下的你自己看著辦,”說完了帶著煥珠就離開了。
皇宮禮儀,跪拜天地,一切都是如此的順利,西帛遠受了祭禮叩拜之後,就回去了,路過靈祥殿,就往大殿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