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詹姆斯先生:

對於一部小說,我對自己的要求是由簡到繁到簡,簡指的是清晰的路線,繁指的是內容的豐富程度,而簡就是把一個好的框架的遷移能力。

第一次寫這麼細膩的感情戲,其實我隻是嚐試著換一種寫作風格,嚐試著把孫子兵法中的算,勢,行軍用在感情戲中,當然隻是我的一種嚐試,如果運用的好就是宮廷三十六計,試試吧,誰讓我是一個愛嚐試的人,算指的是家庭內部的爭鬥,而勢就是運用高處去壓低處,而行軍就是在於人際的安排,一張勾勒圖,把各種情況考慮進去。

先說說從古代來寫這部小說,主人公當然是身為皇子的慕歌,而這位才女是妍凝,因為各種原因不能在一起。起初相識是在一次出宮遊玩,可是因為與她相識,帶來了一份難舍的姻緣。

那是一年一度的元宵節,好不容易有一次出宮的機會,這次他不讓別人跟隨,想把這些燈謎的內容都猜出來,然而由於自身水平不夠放棄了,就在這時聽到了歌聲,歌聲婉轉動聽,淡而雅,看到了一位青樓女子在用琵琶彈奏樂曲,很好聽,漸漸地他也進去了狀態,隨著這首樂曲進行,他見到了這位女子,交談了起來,才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好,不愧是才女。

這是相識,然而身為皇子的他卻不能和他一見鍾情,這就是大明湖畔的夏雨荷,所以一場夢就這樣開始了,夢醒了,人醒了。

這場爭鬥當然是皇子間的爭鬥,都想爭奪皇位,可是誰都不能阻止別人當不上,然後身為皇子的他卻好像並不看好一切,甘願退出,可是這並不能解決問題,一切的一切隻因為她,那個她,或許就是這樣的簡單,簡單到極致。

現代來寫這部小說,主人公是身為大公子的慕歌,而這位才女是妍凝,因為各種情況不能在一起。起初相識是在一次聚會,因為與她相識,帶來了一份難舍的姻緣。

那是一年一度的晚宴,平時得不到休息的他好不容易有一次放鬆的機會,他想徹徹底底的去享受這次得來不易的聚會,在這場聚會上妍凝用琵琶彈奏了《分手》這部曲子,很好聽,慕歌徹徹底底的被他征服了,在晚宴的這次對話中,了解了妍凝的家庭背景,非常的一般,說白了,妍凝就是過來賣唱的,不過慕歌非常欣賞他的才華,所以留下了互相的聯係方式。

有人說在情場上得意,在官場上就會失利,就是這樣,在家庭的這場爭鬥中,他是最不為看好的一個,原因很簡單,他是個癡情郎,然而父母並不讚同,所以他對一切的一切也不抱有多大希望,所以一場夢,夢醒了,人醒了。

未來來寫這部小說,主人公是身為才子的慕歌,而這位才女是妍凝,因為各種情況不能在一起。起初相識是在一次出外遊玩,本身呢是想出去放鬆一次,然而不經意間在冪星被才女的琵琶彈奏所吸引,就跟才女聊了會,被才女的文采和美貌所吸引,所以很想能與她再一次相見。

有人說一切是緣分,那麼那些注定的悲劇是誰也沒有辦法去做什麼的。在情場得意,在官場失意,這一切其實就是這樣簡單。本身能作為星球代理人的他,隻因為想和妍凝在一起而被辭去了作為代理人的資格,悲劇就是這樣,這樣就是悲劇,悲劇就是不可以逆轉,就是不可以違背。

所以夢醒了,人醒了,所以這一切都是一場夢。

我很喜歡三段論的寫作風格,因為這樣更能突出這場虐心劇的主體,悲劇。記得有人說在高加索山脈上住著一個人,很悲劇,被鷹一次次的挖走心髒,承受著凡人無法承受的痛,慕歌還能好一些,但是心痛的感覺去非凡人能夠理解,所以慕歌有這樣一段詩詞,我來自天邊,遙遠的喜馬拉雅山,我一直在那,渴望山和遠方。對的,就是山和遠方,他渴望和妍凝在一起,在一起,隻希望不在痛苦,隻希望有一份安寧和幸福。

一切的一切都隻是開始,但願他們幸福快樂。

我在遙遠的那邊,你能聽見我的呼喊了嗎,但願能見到你,或許這是個夢,夢醒了,人醒了。

慕歌和妍凝的故事我認為是一個悲劇的故事,但是這樣更能說明愛情是自私的,愛情就是平常,愛情就是簡單快樂,但願夢醒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