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柳,快開車去派出所,哥哥出事了。”
司夢嘴上雖然吐字清晰,但是她的內心已經很慌亂。
現在的司家風聲鶴唳,司家旁支虎視眈眈,暗處潛伏的還不知道有多少人,這件事,必須想辦法解決。
暗柳雖然開著車,但是,耳朵極好,電話裏的內容一字不落。
眼裏閃過濃濃的擔憂,差點就來口就司夢主子,好在,最後一秒,他還是忍住了,“夢兒,要不,我們把這件事和翟少說一下,讓他也幫忙想想辦法吧。”
司夢攥緊拳頭,眼裏閃過暴虐,“暫時不需要,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動手的人,要是有預謀,那麼,他們的目的就是讓我們自我暴露,我們這樣正中他們下懷,要是隻是一起誤傷,我們更不應該這樣貿然用權勢解決,否則,司家強權傳出去,輿論的力量也不可忽視。”
希望是後者,要是有預謀,嗬嗬,那司家也不是好惹的。
”是我考慮不周,抱歉。“
暗柳知道司夢這樣做事對的,便也不多說,隻是加快車速朝著目的地前行。
一旁的非白在司夢接電話的時候就醒了,隻不過,他還是把腦袋貼在司夢的肩膀處。
男人的聲音帶著些剛睡醒的鼻音,讓人很舒服,“司夢,你不開心。”
等到整個車廂安靜了下來,非白才開口。
他一直記得司夢不讓他叫“夢兒”,所以,他隻能叫司夢。
“嗯,你醒了?打擾到你的休息了吧。”
非白聽話的坐端正然後將臉調轉過來看著司夢道:“司夢皺眉很難看。”
“嗯,不皺了。”
想到非白的身份,一會要去警局,司夢下意識的不想讓這個男人看到那些黑暗的東西,緩緩開口道:“一會我去一個地方,你讓暗柳先送你回家,我一會去接你。”
一聽這話,非白整個人變得很憂鬱,就連眼神都有些悲戚,”白白又給你添麻煩了嗎?“
“沒有。”
司夢真的扛不住這個男人的眼神,索性沒有看身邊那張死死盯著她的俊顏。
“帶上我吧司夢,好不好,我都聽你的,你別不要我,好嗎?”
非白的聲音有些沙啞,似乎是要哭了出來。
司夢本來有些焦慮的心因為非白的打岔,無形中得到了舒緩,女人將小手搭在非白的肩膀上,帶著些安撫性的說道:“一會情況比較嚴重,白白去了可能有危險,所以,先回去好嗎?晚上我帶你去參加宴會。”
司夢的這個動作給了非白莫大的勇氣,男人一把抱住司夢,眼角已經有明顯的晶瑩溢出,“我不怕危險,我也不怕變壞,我怕你不要我,帶著我,好嗎?”
男人的力道很大,胳膊將司夢整個人圈在了懷裏。
雖然沒有悸動,但是司夢可以明顯的聽到男人有力的心跳,帶著男人所特有的強健!
暗柳對於後麵發生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但是卻沒有說什麼。
因為,在他的心裏,即使這是個傻子,也比翟銘晏好!
因為男人的腦袋在司夢的鎖骨處,因而沒多久,司夢就感覺到了晶瑩所帶來的清涼。
這個傻乎乎的大男人在流淚。
沒有辦法,講道理講不通,就隻能安撫。
因為被禁錮,司夢的小手隻能象征性的拍了拍非白的腰肢,然後開口道:“別哭了,我帶你去,這樣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