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名,秋若(1 / 2)

慕容瑾烈挑眉,鐵血的臉上又多了幾分笑意“慕容某人隨時恭候若兒來取慕容某人的性命。”

“……”秋若舞聽慕容瑾烈那麼叫她,臉上仍舊冷然,眸底卻閃過一絲讓人看不透的情緒。

以前別管是南宮吟還是蕭念,亦或是其他的什麼人,無非都是叫她舞兒,可殊不知,她本名是秋若,舞字是她後來加的。

慕容瑾烈這麼一叫,讓她有了娘的感覺。

還記的娘在她還小時,就時常擁著她,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她的背,口中溫柔的喊著“若兒”,哄她睡覺。

可現在娘死了,想想,得有十年多沒人喊她若兒了把。

秋若舞將匕首放回去,冷冷道“今天衝你這聲若兒,我饒你一次,以後別讓我再遇見你,否則……”秋若舞睨他一眼“後果你自己知道。”

現在在宮裏絕不能把慕容瑾烈動了,絕不能。

以東離的國力,是絕不可能打得過彪悍如斯的南斷的,忍,忍著,總有一天她會親自把今天的場子找回來,不過……不是現在。

君子報仇,十年尚不晚,等他們回國後,再怎麼設計慕容瑾烈,那也與東離無關了。

慕容瑾烈不語,縱身一躍,隱匿在黑夜中。

秋若舞狠狠擦了一下唇,徹底抹去了他的味道、轉身離去,兩人的身影都消失在茫茫夜色中,隻剩下草叢中蟲兒的叫聲還在響著,見證了這一場並不美麗的邂逅。

等秋若舞回去後,宴會已然快要結束,抬眸一看,正好看到慕容瑾烈的灼灼的視線,不由眉一皺,朝著秋澤西走去。

“怎麼出去那麼久?”秋澤西遞給她一杯酒“而且身上還那麼狼狽。”

秋澤西敏銳的看著秋若舞,秋若舞無所謂的笑笑,在秋澤西身側坐下“沒什麼,遇見了隻蟑螂,被咬了。”

秋若舞飲下那杯酒,手中拿著酒杯把玩,略一挑眉,看著秋澤西。

她的話,她會懂。

“哦?哪邊的蟑螂?”秋澤西也一臉的漫不經心,隻是眼鏡深處,卻有一絲流光閃過。

“南邊的,無礙,我自己能收拾的了。”秋若舞答,對秋澤西不無隱瞞,有些事情、她並不想弄得滿城風雨。

“嗯,那就好。”秋澤西站起來伸個懶腰“舞兒你還在這兒嗎?我可是先走了。”這鬼地方都快悶死她了,若不是舞兒交代她不能惹事,盡量低調些,她早就拍屁股走人了。

“嗯,一起把。”秋若舞也站起來,但實在是做不出如秋澤西一般的在這裏就大伸懶腰的動作,很是淑女的跟她離開。

宴會中雖然不乏美女,但關注秋若舞和秋澤西的人還是不少的,這麼一對雙生花,可著實不多見。

一豔麗如薔薇,一清新婉約如蘭,實在是讓人大飽眼福。

看到秋若舞和秋澤西離開,皇後低聲對南宮吟說“陛下,舞兒妹妹和秋澤西走了。”

“無礙。”南宮吟不動聲色的為蕭子啼夾了一筷子菜“她們累了,回去就是,怕什麼。”這種宴會那麼煩人,他本來也沒指望秋若舞能堅持下來,能到現在才走,已經是很出乎他的意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