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著宋錦枝的手說:“當年我沒有死,他那一槍並沒有要了我的命,易連愷將我關著,不過我逃走了。”
他聽從沈懿微的話,跟著沈懿微一起去了德國。沈家投資,他們在德國開始了自己的公司,然後一點點的壯大,如今他已經在香城投資了其他公司,也成立了公司。
一切從頭再來。
他不會是當年的梁景凡,會輸的徹徹底底,失敗過一次當然需要步步為營,穩紮穩打,將這些棋子給一步步的走好了。
商場如戰場,防不勝防。
“你改名了,傅良宴……為什麼會姓傅。”她凝聲問他。
“我媽媽姓傅。”他說,當然也是為了記住母親的死,是因為誰。他抱著宋錦枝的身體說:“如果不是今天下大雨,或許我們見麵的時間不會是今天的,不過,早點見麵和晚點見麵,我覺得還是早點比較好。晚一點,我怕你會更加折磨自己。”
他抱著她的時候身體輕飄飄的根本沒有什麼肉,傅良宴將她放下了:“好了,你在這裏休息下,我去給你做點東西。”
她點點頭,傅良宴剛剛走進廚房裏,宋錦枝也跟著進來了,從身後抱住了傅良宴的腰。
她的臉貼著傅良宴的後背處將他緊緊地抱著。
“你這樣抱著我,我怎麼做飯?”他不由得停下手裏的動作。
“我沒有碰著你的手指頭,你就這樣做飯好了。”她沉聲說,“我不妨礙你。”
“你這是強詞奪理,你這樣讓我還怎麼樣做飯?”他循聲問,宋錦枝則是將他鬆開,“好,那我站在一邊看你做飯好了。”
她就乖乖的站在一邊去,老老實實的看著他做東西,吃過飯之後她才讓宋家的司機開車過來接她回家。
車子剛剛穩穩地停靠在宋家門口,她推開車門臉上的笑意明顯。看著宋家大門剛剛準備邁開步子跑進去,突然間聽到有人叫她:“宋錦枝。”
她沒有回頭,繼續往前走。
易連愷已經下車來將她拖回去,將她按在車上,下過雨之後,空氣都分外幹淨,呼入肺腑之間的氣息讓人覺得渾身都輕飄飄的十分舒服。易連愷將她摁在側床上,他分明剛剛看到她臉上那樣歡喜,很久很久他都沒有在她臉上看到過那樣歡喜的表情了。
“你做什麼?易連愷這是在宋家門口,你信不信……”
她的話音還沒有落下,易連愷低頭已經吻過來,將她穩住。
宋錦枝抬手便給了他一個巴掌,易連愷依然沒有動,將她鬆開之後看著她:“晚上陪你吃飯的人是誰?傅良宴?他是誰,什麼時候認識的?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認識了一個人,叫做傅良宴?”
宋錦枝瞪大眼睛,回頭一想他要知道傅良宴的名字很簡單,所以並不覺得奇怪:“易連愷,傅良宴是誰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最好不要再去打他的主意,不要讓我繼續恨你。”
“不要再去打他的主意……錦枝,你這樣對我不公平,你恨我,其實你一直都恨我,不然的話我做了這麼多,為什麼你偏偏依然不選擇原諒我?為什麼。”他凝視著宋錦枝的臉問。
“你知道的,為什麼。”她喉結滾動。
易連愷看著她的臉問:“因為梁景凡?”
“也有他。”現在梁景凡已經回來了,當初他並沒有想要殺了他,可是……她依然對他絕望。
“……”易連愷看著宋錦枝,很想要告訴她那個秘密。
他沒有真的殺了梁景凡,一切都隻是做戲而已,他沒有殺了梁景凡。
但是,宋錦枝對他似乎已經是徹徹底底的失望了,就算是梁景凡活著她我也不可能會原諒自己。
愛情裏麵,誰他媽喜歡了,就得了軟弱的毛病。
他微微的動了動嘴唇,“錦枝,到底我要怎麼樣做你才會原諒我,回我身邊?不要跟傅良宴走的太近,行嗎?”
“我想我已經告訴過你答案了,易連愷,不可能的。不需要再考慮的。”她直接凝聲說:“易連愷,我恨你,恨到了死,我怎麼會跟你再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