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羅——”羅卓正在跟大鳥說話,病房內傳來溫雅有些慌張的聲音。
“你把人帶回去關押好,等我處理完事情再去收拾他!”羅卓扔下一句話就走進了病房。
看到羅卓走進了病房,王霄鬆張了張嘴,卻是沒有說出話來,他看了一眼大鳥,發現這才是正常人,看不到他,不過下一刻,他就看到大鳥提起鬼塚衝窗戶一躍而出,背上展開一對翅膀,如同鳥人一般飛走了,王霄鬆目瞪口呆。
“我在這裏呢。”走進病房,羅卓按住已經坐起來的溫雅,把她按回到床上,說道:“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我醒了看不到你,心裏有點怕。”溫雅說道,其實她以前並不是這麼柔弱的人,隻是今天的事情對她衝擊太大,所以很沒有安全感。
“不用怕,我會一直陪著你的。”羅卓把溫雅攬入懷裏,拍著她的背說道。
“小羅,我的臉是不是毀容了?”溫雅靠在羅卓懷裏,良久才輕聲細語地說道,語氣中倒也沒有特別激動的樣子。
“胡說什麼呢,不過是兩道小傷口,放心,傷好了以後一點疤痕都不會留下。”羅卓笑著說道,若是靠醫院的治療,她的臉上傷好了以後怎麼也會留下縫針的痕跡,除非以後去整容,否則的話可以說是毀容了,不過有羅卓在,區區外傷,不過舉手之勞的事情。
溫雅並不知道羅卓的真正本事,隻以為他在安慰自己,緊緊抱住羅卓,唯恐他以後不要自己了。
“對了,小雅,外麵有個東西說認識你,你看看是否認識它。”羅卓忽然說道。
“東西?”溫雅有些奇怪羅卓的用詞,羅卓已經開口道:“門外那個,給我滾進來!”
羅卓話音未落,王霄鬆已經出現在房間內,他竟然是直接穿牆進來的,就算今天見了各種情況溫雅還是抑製不住地震驚地張大了嘴巴。
“王霄鬆?你到底是什麼人?”溫雅皺著眉頭說道,她其實跟王霄鬆不熟,隻是通過舒茴見過他兩麵,知道他是一個從山裏考大學考出來的高材生,他的能力確實很出眾,是個很優秀的人,但是這穿牆的本事,可不是一個普通人能會的,再優秀也不行。
“我就是你認識的那個王霄鬆,但也已經不是那個人。”王霄鬆垂著頭,充滿憂傷地說道。
“你真的認識他?那我就不難為他了。”羅卓說道,“你走吧,陰陽有別,去你該去的地方。”他揮揮手,示意王霄鬆離去。
“且慢,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到現在還迷糊著呢?”溫雅抓住羅卓的手臂,問道。
羅卓有些無奈,這些事情他原本不想讓溫雅知道,但是誰曾想溫雅竟然有天生陰眼,可以看到陰魂。
“說說吧,你的來曆。”羅卓無奈地說道:“門外那個人,你也進來吧,不用在外麵偷聽了。”
房門吱呀一聲打開,舒茴身穿病號服,長發披散著出現在門口,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王霄鬆,仿佛羅卓和溫雅不存在一樣。
“舒姐姐!”溫雅叫了一聲。
“霄鬆,我也想知道來龍去脈。”舒茴點點頭示意聽到了,眼睛卻沒有離開過王霄鬆的身上。
沉默了片刻,王霄鬆才開口講出了他的故事。
王霄鬆的身世跟羅卓編造的身世有些相像,他是個真正的孤兒,自幼在一個小山村吃百家飯長大,後來有好心人資助他讀書,他也很爭氣,以優異的成績考入了大學,後來就認識了舒茴。
大學畢業以後,王霄鬆找了一份工作,也開始和舒茴同居,為了舒茴上下班輕鬆一些,他們租的房子在舒茴單位附近,而距離王霄鬆的公司比較遠,他每天要騎一個多小時的自行車上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