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亭玉軒,一輛法拉利便停在我的麵前。
從車上走下來一個男的正是我那青梅竹馬的冷逸蕭。
“走,上車吧。”
冷逸蕭用手扶著我的腰肢,眼裏充滿了溫柔,任誰都能看懂他對我的愛護,但我卻急速地避開。
經過上一次那慘痛的代價,我對誰都起了警覺心,即使他是我的青梅竹馬,誰知道他是不是別有居心呢。
“我自己來吧。”我拒絕地了他的好意。
他的手還放在原處,放在任何一個人身上都會顯的十分尷尬,而在他的身上卻看不出半分的窘迫,反而顯顯得紳士起來。
我們倆先後上了那輛招眼的法拉利。
“最近還好嗎?”我沒開口他倒先開口了。
“還行。”
“都瘦了。”他心疼的說。
我沒有回答,氣氛安靜下來。
忽然,他向我靠近,他的臉在距離我的臉一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鼻尖的氣息打在我的臉上,我的臉紅了起來,雖然表麵上假裝淡定,但內心已經動蕩不安了。
“我很想你。”他緊緊的擁抱著我,將頭埋在我的勃頸之間。
我使勁掙脫他的懷抱,可怎麼使勁都掙脫不了。
“請自重。”我無奈的憋出一句話。
“就讓我抱一下。”他顯得特別勞累,眼袋被黑眼圈覆蓋,很難想象這些天他是怎麼從勾心鬥角的公司中熬過來的,能從這麼短的時間升到總裁,可見他的能力。
我鬼使神差的聽了他的話,安靜的坐在那裏,不一會兒,他竟在我的肩上緩緩睡去。
不知怎麼?我突然覺得這一幕很浪漫,沒有打擾他,由他就此睡去,可能是我這幾天太忙了,我也漸漸陷入了夢鄉。
這一睡就到了晚上,一睜開眼就看到了冷逸蕭那含情脈脈的眼神。
“對不起,打擾了。”麻煩他到這麼晚,我有些抱歉。
“離幽,我愛你,從見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愛上了你,愛的無法自拔,愛的無藥可救,所以,以後不要跟我說這麼客套的話,這樣很傷我的心,答應我,好嗎?”
“冷逸蕭,我真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好了,時間不早了,打擾了你這麼久,我該回家了。”我做勢要起身離開。
冷逸蕭一把把我拉倒他的懷裏,扣住的的頭,接著,他的薄唇附了過來,堵住了我那張嘴,我剛要大聲喊叫,他的舌頭便巧妙的衝破了我最後的防禦,到達了我的口腔,與我的丁香小舌纏繞在一起,直到我最後的一絲空氣也被他侵占。
我的臉色變白,他發現了我的異樣,立馬鬆開了我。
“傻瓜,不會換氣嗎?”他有些責備。
“你………不要臉。”我深思了好一會兒才憋出了這麼一句話。
“臉麵這個問題值得思考,為了追老婆,在娘胎裏的時候,就已經跟我媽商量好了,節操和麵子都放在娘胎裏了,帶著這些玩意出來,也沒啥作用,幹脆就不帶了。”冷逸蕭認真的說著。
“那貞操呢?”我突然認真的問道,說完後我都想抽自己。
“貞操暫時還在,還要給我家離幽留著的,等你在長大一些再來取,或者你現在取也可以。”
“無恥。”我好歹也是練過跆拳道的,直接一腳上去,之前念在青梅竹馬的情份上,沒對他出手,但他實在是太欠揍了。
他的手索住我的手,腿壓在我的腿上,使我動彈不得,“好啦,我送你回家。”他用寵溺的眼神看著我。
還沒等我反駁,車已經離弦而去。
我也沒說什麼,他送我回家,還省了不少事呢。
車子穩穩的停在鉑金帝宮3號別墅的前麵。
“天已經這麼晚了,況且,寒舍簡陋,就不請冷大總裁進去喝茶了。”我飛快的下了車進了家門,並把門鎖上。
他看著我進了家門就離開了。
他走了,我的心終於放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