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喜歡墨爾本充足的陽光,在陸風城還沒有出事之前就總是往墨爾本跑。
奈奈和那群小夥伴,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的。
再次確認了一眼字條上的內容,陸小陸才將字條撕碎,親眼看見所有的碎屑都被衝入了下水道,才洗幹淨了手。
麵不改色地回到了外麵。
再次躺在床上,陸小陸的內心已經恢複了平靜。
不過是幾分鍾的時間,就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傍晚,陸小陸給厲老爺子打了個電話,說自己有東西落在厲家了,說要過去一趟。
厲老爺子當然是喜聞樂見,趕快說要派司機過來接陸小陸。
陸小陸拒絕了厲老爺子的好意之後,說:“我在自己開車過去就好了,剛好趕過去可以和爺爺一起吃晚飯呀。”
厲老爺子被陸小陸的這句撒嬌的話說得無比的舒心,笑著答應。
掛斷電話之後,陸小陸的眸子暗了暗。
她居然利用了厲老爺子……
王媽在一邊自然是聽到了陸小陸電話的內容,這也正是陸小陸故意說給王媽聽的。
果然對方對陸小陸要出門的動作沒有絲毫阻攔的意思,隻是將車鑰匙給了陸小陸。
陸小陸開車出去,第一時間直奔許願池。
不過才五點鍾,天色就已經昏暗了下來。
陸小陸坐在許願池前麵,想了想之後,緩緩地將自己手上的戒指取了下來。
看了許久,眼神都快要凝滯了,才終於挪開。
可因為手指一直維持著一個姿勢吹著冷風,戒指又很纖細,陸小陸的手一抖,戒指居然直接掉到了水池裏麵。
“該死!”陸小陸驚呼一聲,想都沒想就跳到了水池裏麵,不斷地搜尋起來。
臉上的焦急就算是隔著老遠,都看得清清楚楚。
與此同時,路邊的一輛漆黑的卡宴上,男人比這夜色還要漆黑的眸子與動不動地盯在小女人的身上。
就像是要透過她表象看到本質。
十二月的水涼得刺骨,冷風吹來,陸小陸忍不住抖了抖。
小女人纖細的身形在夜色的襯映下越發可憐兮兮。
“厲先生,要幫忙嗎?”裴珩忍不住問了一聲。
厲承驍這才終於挪開自己的目光,漫不經心地說:“她求你了?”
“這……”裴珩無話以對。
厲承驍笑了笑,眸子卻冷了下來:“既然沒有求你,你幫什麼幫?犯賤嗎?”
說完,厲承驍皺眉,火氣瞬間就上來了。
腦子裏麵不斷地回放著陸小陸滿臉焦急地在水池裏麵尋找戒指的樣子。
他忍不住狠狠地一腳踢到駕駛座上,低沉道:“開車!”
黑色的卡宴在漆黑的夜色裏麵劃出一線痕跡,很快就消失不見。
陸小陸幾乎是將整個許願池都摸了一遍之後,才終於在一個角落裏麵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很小的一個黑色方塊,但是卻十分的重。
貼在牆壁上的時候,根本不會有人去注意。
將東西藏進衣袖,陸小陸看著躺在自己手心,早就被撿回來的戒指。
想了想還是鬆了手。
戒指無力地墜入水水底,瞬間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