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兒稍微等我一下。”旁邊有人叫江紈承過去,江紈承推脫不開,隻得拍了拍申知遇的手,讓她乖乖的等著。
申知遇輕輕的點了點頭,露出了抹淡淡的笑容:“你去吧,我就在這兒。”
申知遇話音剛落,江紈承被一個男人拉去了對麵的沙發上坐下,兩人勾肩搭背的,宛如紈絝子弟一般。
雖然現在房間的比較嘈雜,但是申知遇失明之後耳力變得異常的敏感,尤其是江紈承的聲音,她再熟悉不過了,當即便捕捉到了江紈承和正在跟他說話的那人的聲音。
“嘿,你這妞咋回事兒啊?這怎麼還是和瞎……失明的呢?”
那人本來想說申知遇是瞎子,但是在觸及到江紈承警告的眼光的時候,當即用了一個比較好聽的詞。
“不是我說你呀,咱這個圈子,你知道的,最普通的便是商業聯姻了,就算你不願意商業聯姻,怎麼也要找個過得去、帶得出去的女人吧,這樣的女人如何幫助你啊?”
江紈承聽著那人的話顯然十分的不樂意,當即皺起了眉頭,把不樂意都表現在了臉上:“別說了。”
“得!”那男人也是跟江紈承說了這麼一嘴,見他不願意再提也就住了口,拿起桌上的兩杯酒,將其中一杯遞給了江紈承,“不說這些,喝酒,喝酒。”
江紈承跟那人也沒聊多久,談了談最近這股市的走向之後便回到了申知遇的身邊。
江紈承剛坐下,還沒來得及跟申知遇說話呢,就見一個男人站了起來:“來來來,難得大家聚在一起,這麼高興,不如玩遊戲吧。”
對於這人的提議,並沒有人提出反對意見。
在場的人都是朋友,而且是有利益關係的朋友,可以說在場的人可是聚集了本市最有勢力錢財的富家公子和小姐。
在場的人也都給江紈承麵子,在玩遊戲的時候都很顧著申知遇。
可是因為顧著申知遇,所以大家玩的都不是很放得開,申知遇也察覺到了這一點,隻玩了兩局遊戲之後便跟江紈承說她不想玩了。
“怎麼了?”江紈承看著申知遇臉色有些不對勁,當即牽起了她的手,“身體不舒服嗎?”
申知遇能夠感受到周圍人說話的聲音,如果這個時候跟江紈承說是因為自己心中的那些小心思和自卑感而做出了這副表現的話,申知遇是萬萬開不了口的,當即搖了搖頭:“沒什麼,就是覺得有些悶。”
聽申知遇說她覺得有些悶了,江紈承當即不做猶豫,直接站起身來跟眾人告辭,帶著申知遇離開了。
在上了車之後,江紈承將車駛出去,並沒有往家的方向駛去,反而是打開了車窗,慢慢的開著車在街上兜風。
申知遇感覺到夜裏的微風吹在自己的臉龐上,心中的煩悶之意並沒有因此而散去。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