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申知遇的話之後江城喚神情一愣,剛才還有些洋洋得意的神情變得有些難看,甚至有些後悔要詢問申知遇的意見了。
不過,眼下申知遇都已經這樣說了,他若是還執著的要說賭注的事情也太未免太刻意了,所以隻能殃殃地閉了嘴。
“隨便。”江紈承出聲表達了自己的態度,“賭注不賭注的倒是其次。”江紈承輕飄飄的看了江城喚一眼,“關鍵的是比賽這件事情。”
江紈承著重的咬重了“比賽”這兩個字的發音,他有自信,這次江城喚依舊會是自己的手下敗將。
江城喚自然聽出了江紈承話語之中的蔑視和不屑,當即抬頭去,一記眼刀直射過去。
江紈承不甘示弱地回看,兩人的視線在空氣中碰撞,碰撞出了激烈的火花。
夾在兩人中間的申知遇角相當的無辜,率先的從兩人中間離開,直接的酒吧門口走去。
在走出去了幾步後,申知遇停了下來,回過頭去看這兩人還在看著對方,絲毫沒有起身要走的意思,當即出聲催促:“不是說要比賽嗎?還愣著幹什麼?”
申知遇此話一出,江紈承和江城喚才別開了眼,紛紛起身跟上了申知遇的步伐。
由於江紈承和江城喚都喝了酒,所以不能開車,開車的任務自然落在了申知遇的身上,申知遇開著一輛車,兩個人都坐在後麵。
兩人到了滑冰俱樂部之後,一進門,才發現裏麵竟是空無一人。
正當申知遇心裏正納悶的時候,就見江紈承江城喚的朋友從裏麵的一間屋子裏走了出來:“不是說要比賽嗎?愣著幹什麼?”
顯然,江城喚的朋友已經提前完成了清場工作,就是為了江紈承和江城喚的這場比試。
申知遇已經答應了江城喚,這次當他們兩個人比賽的裁判。
同樣的場景,但是不同的是這次場內沒有那麼多人圍觀,而舉著小旗的人變成了申知遇。
申知遇口哨一吹,小旗一落,江紈承和江城喚就如離弦的箭一般衝了出去。
前兩圈,江紈承領先,但是身後的江城喚絲毫沒有顯現出焦急或者是緊張的情緒,悠閑地跟在江紈承後麵,保持著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仿佛是為了看好戲一般。
江紈承在滑了四圈之後心裏暗叫糟糕,顯然他已經察覺到腳下這雙冰鞋是有問題的,可是已經晚了。
隻見江紈承腳下的冰刀和鞋竟是脫離開來,江紈承因為慣力根本來不及停下,在倒下的那一瞬間,隻能盡量的讓自己的背著地來減少自己身體受到的損害。
縱使是這樣,江紈承還是狠狠的摔倒在了滑冰場上。
江紈承狠狠的摔倒在地之後,身後的江城喚“嗖”的一下從他身旁劃過,連停都不帶停的。
結果,毫無疑問,江城喚取得了這場勝利。
可是,在他回頭一看,看到申知遇蹲在江紈承的麵前噓寒問暖的時候,不知為何,心中升起了一股不知味的情緒,突然間變得很是暴躁,並沒有因為贏下了這場比賽而感到心裏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