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詩茹覺得自己被人耍了。一個人拚死拚活的往上爬,掉頭一看卻發現自己的競爭對手不見了,這真是天大的笑話。
說來自己也是傻,竟然就這麼放心的將他們兩個拋在身後,難怪這一路上都覺得怪怪的。
到了醫院之後,江紈承著急的把申知遇抱進了醫生的診室。
江城喚見狀,想要將申知遇從江紈承的手中奪過來,誰料江紈承死活不鬆手,為了申知遇的安危,也隻好作罷。
申知遇臉色慘白的躺在床上,醫生走了過來,測測心跳和做了一些常規的檢查之後,心平氣和的問道。
“誰是病人家屬?”
江紈承連忙走上前去:“我是。我是她丈夫。”
“你說你這個做丈夫的是怎麼做的,你的妻子剛剛流產不久,就累成這樣,到底幹什麼去了?”
“對不起醫生,是我的疏忽,請問她現在有沒有什麼問題?”江紈承非常著急,也十分後悔當初不攔著她要去爬山的決定。
醫生眯了眯自己的眼睛,神態自若的說道:“問題倒是沒多大問題,可是女人生孩子就仿佛從鬼門關中走了一遭一樣,怎麼能不好好照顧呢?你說你這個丈夫是怎麼做的?”醫生說著說著開始激動起來,覺得江紈承沒有盡到做丈夫的責任。
“是是是,是我錯了。是我沒有做到盡丈夫的責任,您教訓的對,那麼現在我應該怎麼照顧她呢?”
醫生這才緩過神來:“沒關係,他隻是身體比較虛弱罷了,從今天開始好好調理,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畢竟是打過兩次胎了,身體虛弱也是正常的。”
“什麼?打過兩次胎?”江紈承快速的在腦子裏搜尋著記憶,明明隻打過一次,為什麼醫生說她打過兩次胎了呢?
“你說你這個丈夫是怎麼做的,連自己的妻子打過幾次胎都不知道,你如果沒有承擔責任的勇氣,你就不要讓她懷孕啊!”說完醫生氣憤的走了。
“怎麼會這樣呢?怎麼會打過兩次胎呢?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江紈承一遍又一遍的小聲呢喃著,在自己問自己,是不是自己曾經讓她受過委屈,讓她掉了一個孩子?
江城喚見江紈承這麼痛苦的樣子,眼見自己的機會到來了。
“哥,你也不用這麼自責,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你。”
江紈承抬起頭來看著他。
“其實知遇之前為我流過一次孩子,我一直沒有告訴你,生怕破壞你們的感情,當時你們已經在一起了。”
“什麼?你是說她為你流過一次孩子?這怎麼可能?她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明明是……”明明還是第一次啊。
難道申知遇在跟他在一起之後又跟江城喚苟且,懷了孕不敢告訴他,所以私自打掉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