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虹……”紫流蘇發現自己一時失控,有點把握不住自己,放開雙手,在範永虹的臉上快速撫摩起來。
“紫姐……”範永虹把紫流蘇的雙手緊緊地按在他的臉麵上,久久不願鬆開。
男人的臉,是外部性征,一旦和女人的身體接觸,就會立即轉化為內部性征。範永虹感覺到這種瞬間的變化,他渴望燃燒,渴望窒息,渴望紫流蘇對他的的精神麻痹和肉體摧殘。
“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紫流蘇忽然推開範永虹的臉,冷靜地站了起來。
“紫姐……”範永虹跟著站了起來,奶茶已經冷了。
“回家吧,教我筆記本電腦怎麼使用。”
看見紫流蘇的態度堅決,範永虹不再堅持,幫她提著電腦,一起出門準備打車回去。夜晚的南京燈火通明,路邊的小店像一個個張嘴的魚,吞噬著街上的行人。走出茶社,範永虹順手攬過紫流蘇的細腰,一把貼近了自己的身體。紫流蘇也沒有拒絕,靠著他,等待過路的出租車。
空氣中散發著**的暖流,紫流蘇靠在範永虹的身上,感覺很安靜,她可以把愛情和友誼分得很清,她唯一難以抵擋的是男人的身體。流連那麼遠,遙不可及,就是燃燒,也需要火炬。
當出租車停靠在三村的時候,範永虹先下了車,紫流蘇付了車資,和範永虹相隔三分鍾才下車,兩人一前一後上了樓。紫流蘇一向把麵子看的很重要,寧願少吃一口飯,少睡一會覺,也不能把麵子給丟了。她不希望把自己的隱私暴露在公眾的視線裏,不喜歡別人對她說三道四,她的敏感造成了她的拘謹。
到了六樓,兩個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家。紫流蘇走進南屋,打開電腦,在網上下載了一首老歌曲《紅河穀》,伴隨著悠揚的音樂,一腳踏進了浴室,放開水龍頭,為自己衝淋。
人們說你就要離開村莊
我們將懷念你的微笑
你的眼睛比太陽更明亮
照耀在我們的心上
走過來坐在我的身旁
不要離開的這樣匆忙
……
在憂傷的樂曲中,紫流蘇一邊哼,一邊跟著流淚,眼前晃動的、記憶中閃過的,全部都是流連的影子。她多麼想和流連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執著、深刻而永遠。
“流連,流蘇的流連……”淚水隨著自來水的喧嘩作響,一起流向浴缸,紫流蘇整個人浸濕在泡沫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悲情和傷感。
曲子終於完了,紫流蘇從孤獨的氣氛中舒了一口長氣,在蓮蓬頭下衝了衝身體,裸露著走出了浴室。站在穿衣鏡前,仔細地打量著自己的身體,**還是那麼飽滿,乳暈還是那麼醬紫,乳頭還是那麼堅挺。紫流蘇伸出手,輕輕地滑過自己的裸身,上下撫摩著,感知著自己的原始。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父親和母親,一對年邁的雙親。自從和匡鬆離婚後,生活變得突然憔悴,已經很久沒有去關心他們了,現在,自己很快就要離開南京了,明天應該好好去看看他們了。
想到這裏,紫流蘇的嘴角泛出了一絲笑意。初冬的夜晚帶著一絲冰冷,隨風鑲入門縫裏。紫流蘇爬**,自戀地撫摩著自己的裸身,雙手在欲望的驅使中漸漸下移,最後停留在一叢黑色的陰毛上。借著燈光,紫流蘇清楚地看見一根白色的陰毛,攙雜在黑色的陰毛裏。她試圖分開它們,把那根白色的剔下來,由於陰毛分布過密,忙了半天,白色陰毛還在那裏。紫流蘇下床拿來剪刀,準備一刀剪去,剪刀在廚房裏,經過客廳的時候,鐵門的拉環清晰地響了三下,隨後傳來了範永虹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