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瑜說道:“真是難以致信,相公居然是神人。”
晁凱把她摟在懷裏說道:“什麼神不神人的。天上的人間也是人間罷了,你相公我也隻不過是有了些本事能夠往來兩處,為咱們家謀些利而已。來看看裏麵的東西……”
晁凱說罷就打開了五菱宏光的車門,看著裏麵的東西,晁凱一樣一樣的為張瑜解釋貨物的名稱,說明產品的功能用處。
過了將近一個時辰,兩人才從倉庫裏麵出來。由不得張瑜不相信晁凱的忽悠,畢竟老公是神人的“事實”擺在麵前。不過張瑜最滿意的是晁凱將那把倉房唯一的鑰匙交到了她的手中。這讓她心裏甜絲絲的,不管怎麼樣這個神人相公對自己的寵愛那是沒的說。
看到車裏那些飲品食物張瑜倒是沒有多少感覺,可是見到那些玻璃瓶的白酒她倒是有些不淡定了。按她的價值觀來計算,那幾箱白酒光憑包裝就能換回幾萬貫家財。
晁凱歎了口氣說道:“翠櫻,這些東西在上界雖然值不了多少錢,可在大宋就不同了。它的確可以為我們換來很大利益。可我頭疼的是怎麼經營,才能即把利益吃到嘴裏又不會崩了牙。”
張瑜一驚這才想到,自己也被眼前的利益晃花了眼。這些東西不暴露還好,一旦暴露哪怕是被自己的伯父知道也必然保不住。於是說道:“那該怎麼辦,總不能就這麼放著吧。”
晁凱說道:“暫時就這樣吧,裏麵東西你撿著喜歡的用。不過別聲張了,沒想好辦法之前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張瑜連連稱是,把鑰匙貼身藏了起來。兩人回到後宅之後又商議了半晌也沒什麼好的方法隻好作罷。
第二天,晁凱一算天數距離和縣令張翰文約定的日期不遠了。他也不能在家待著了,便和張瑜告辭準備去鄆城縣走馬上任。
臨行前晁凱特意囑咐張瑜要看好倉房之外,也就沒什麼了。晁凱對於自己在東溪村的勢力還是有譜的,文有老管家,武有李慶一眾草包。出了門也許不行,在自家地頭上還是可以放心的。
晁凱說實話真想開車去鄆城,騎馬雖然在大宋已經是最牛x的出行方式了,可實在是顛簸的蛋疼,這與馬術無關。
可惜他不能太高調了,否則很容易翻車。別看他有了傳送門技能,可還是肉體凡胎,喝多了也吐挨揍也疼。
忍到鄆城縣之後,晁凱先回到了自己在鄆城的院落。此時吳用並不在家,不用猜智多星肯定是去打探什麼消息了。
這點晁凱還是不用懷疑的,吳用對這方麵比自己上心。他是一門心思往官場裏鑽,和自己隻想披身虎皮護身的目的就有本質不同。
晁凱知道無論小吏怎麼混也混不成官,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是士大夫的階層,吳用做的再多也隻是無用功罷了。
晁凱明知道吳用是想多了,可卻不會提醒他。不碰幾次壁智多星怎麼能死心踏地跟隨他晁凱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