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是”榔頭看了看周圍其他幾人。
“我們是在之前的一次剿滅小股蠻族的任務中發現那株鬼針草的,那裏算是屍壺穀的腹地了”榔頭的話裏似乎帶著悲傷,讓陳敘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當時發現鬼針草的是我們另外的一位隊員,叫紀雲,是我們的隊長。”榔頭的話還沒說完,頭已經低的很下了,邊說還邊用手刮著桌上的地圖。
陳敘看了看其他人,都是一臉悲傷的樣子,包括表情一直不變的戚冷也是。
“在那裏,就在那鬼針草的旁邊,我們永遠的失去了他”
“對不起”聽到這裏再不明白那陳敘就是傻子了。
“嗬嗬。。”
榔頭從喉嚨裏勉強發出一聲怪異的笑聲。
陳敘有些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第一次見麵就觸動了整個小隊的傷心事。
營帳內突然安靜下來,隻聽見榔頭的手刮著地圖的聲音。
“好了,不提這些,都過去那麼久了”榔頭強自提起精神,“這回我們去查探屍壺穀就是因為我們隊那裏熟悉,所以那個地方我們也免不了要再去一趟的”
說到這裏榔頭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我們要打起精神來,不能讓紀雲哥擔心我們,他在那看著我們呢”
“對,我們不能讓紀雲哥擔心我們”
瘦猴激動的站了起來,聲音比榔頭的還要高幾分。
其他幾人被瘦猴這一喊,都驚醒了過來,眼神中也多了幾分色彩。
“那我們接下來就製定一下路線吧,瘦猴,這方麵你最熟悉,你來”榔頭翻了瘦猴的牌。
“好,那個地方情況比較複雜,我仔細給你們講一下。。。”
逝者已矣,都是見慣了生死的人,雖然逝去的是曾經最熟悉最尊敬的人,但是也不能永遠被一個離開了的人束縛住自己,世界是活人的。
在接下來的時間裏,瘦猴仔細的將他所知道的情況給所有人講了一遍,然後在眾人的意見中製定了他們接下來的行程和路線。一直到了晚上月亮都升起來了,才各自休息。
第二天,陳敘很早就醒了,因為他有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總是揮之不去。
“那就是將軍的師弟”
陳敘出了營帳之後,終於知道了那種感覺來自哪裏。
剛把臉露出去,陳敘就像是一隻動物園的猴子一樣,被人圍著指指點點。
“你說榔頭他們怎麼就那麼好的運氣呢,剛好將軍師弟來,他們就缺人”
“嘁~缺人的小隊多了去了,還不是看在紀雲哥的麵子上”
“噓!別說,小心到時候榔頭他們找你拚命”
“將軍的師弟啊,多難得啊”
“誒!話說回來,將軍的師父是誰,你們誰知道?沒聽說過啊”
“不知道”
陳敘站在營帳前,不知道該進還是退,隻覺得渾身大汗淋漓。
“特麼的看來這吉祥物是當定了”
正在陳敘站在營帳門口不知所措時,榔頭正在各個營帳裏來回的竄,見人就一副狗剛吃了屎的高傲樣子。
“告訴你們,將軍可是把他的師弟都交到我們小隊了,我們小隊馬上就要發達了”
“喲!還不信,不信你們自己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