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頭,各表一枝。
陳敘正在和瓦基麗溝通時,三聖宗聖祖雕像的比鬥還在繼續。
此時場上的是三聖宗的張末和先天宗周正良的比鬥。
周正良是一個中規中矩的法師,並不偏向任何一係,各係法術都有所涉獵。
這是很多法師的典型,因為他們在周歲尋脈之時雖然開啟了法師靈台,但是卻沒有對某一種法術能量有過高的親和力。
所以,他們不會像戈玉那樣,選某一種法術專精,而是各係法術都有所涉獵。
正因為他們沒有專精一種法術,所以的戰鬥手法也是比較多變的,特別是在低階的時候,一不小心就會在他們手裏栽跟頭。但是到了高階就會和那些專精一係的法師們顯出差距來,雜而不精,更何況沒有過高的能量親和力,總會差人一等。
現在的張末就是因為周正良繁雜多變的手段,一不小心被周正良占了上風,但是他並不急躁。
周正良的法術基礎非常紮實,各種低階的法術,簡直就是信手拈來,而且他的戰鬥嗅覺很是敏銳,往往能夠在正確的時間選擇正確的法術。
先天宗那樣一個武者橫行的宗門,周正良能在那麼多人中,以法師的身份脫穎而出,絕對不是僥幸。
不過張末似乎也還有後手,一直在以精妙的身法,躲避周正良的法術轟擊,隱隱中和周正良的距離越來越近。
“正良遇到對手了”
師浪心情有些煩躁,賈骨做為先天宗的第二號種子選手,敗在了大意之上,讓他們失去了一個個人賽的得分點。
現在周正良的戰鬥又陷入泥沼,如果周正良又失敗的話,他們這次第一的希望就要渺茫了。
“嗯,那個張末和正良一樣,性子很穩,基本工也紮實,最主要的是輕身功法修習的很好,有點克製正良了”孫伶人的語氣也有些凝重,比賽到這個時候了,也開不得玩笑了。
此時場上的周正良不時的朝張末丟些低階法術,阻止張末向他前進的腳步。
但是張末好像不是很急,左衝右突,總是能將他的法術躲開。
雖然場上兩人一直是有來有往,沒有停歇。但是,觀眾席上的人就有些不買帳了,看慣了之前那幾場節奏又快,效果又絢麗的戰鬥,現在看這場都感覺要睡著了。
“差不多了,張末快要得手了,嘿嘿”三聖宗休息室,一個身形消瘦的男子,對著窗外笑道。
“還有三步”左彥負手而立,長刀斜背,看著比鬥場。
那個消瘦男子看了眼左彥,沒有說話,轉頭又看向比鬥場內,嘴裏卻在小聲數數。
“一”
“二”
隨著消瘦男子的聲音,場上的張末似乎和他達成默契,一步一步踏出。
“三”
“一字破風閃”
消瘦男子的聲音剛落,張末整個人竟隨著刀勢消失不見,隻有瞬間出現的一個一字形亮光有些耀眼。
周正良心中一驚,腳下卷起一個小旋風,帶著他離開原地。
“啊”
觀眾席上發出一聲驚呼!
因為在周正良剛剛移動身子,下一刻,張末的短刃已經出現在了周正良的脖子上。
周正良臉色煞白的看著脖子上的短刃,再進一步他就要人首異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