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如此,雲霄軟萌軟萌的,長得也漂亮,的確挺像女孩的。”寒羽一副讚同的模樣。
雲霄一把甩開寒羽,跺跺腳道:“公子也是壞蛋,我不要理你們了!”轉身便跑。
“真的?那今晚你就沒肉吃了哦!”
聞言,雲霄的腳步急急停住,有些糾結,到底是吃重要還是尊嚴重要。可是聞見飯菜的香味,就把尊嚴什麼的都拋到九霄雲外了。
“剛剛不是說不理我們了麼?”雲清故意逗雲霄。
“是啊!不理你們,又沒說不理吃的!”雲霄板著小臉酷酷地說道。
“……”
“……”
“……”
一時半會兒,幾人都不知該怎麼回答。
……
次日一早,寒羽依舊早起練劍,這是多年來形成的習慣。更何況今天還多了兩個對練的!
秦牧和鍾晉傑和墨寒羽對練,都驚訝於寒羽的進步,兩人一起都有些吃力,寒羽卻是遊刃有餘。
司徒耀知道晌午才起床。
“司徒院長是大懶蟲,太陽都曬屁屁了,羞羞!”雲霄挑眉看向司徒耀。
“你這個臭小子,尊老愛幼知不知道?沒大沒小的!”司徒耀瞪了雲霄一眼,教訓道。
這時,寒羽和秦牧兩人對練完畢。
雲霄對著司徒耀翻了個白眼,就屁顛屁顛地跑去給寒羽端茶去了。
四人在桌邊坐下,寒羽開口道:“三位師父,如今已經安頓下來了,今後的事,就麻煩三位師父了,我該回家了!”
“去吧去吧!有事我們會傳信給你的。”司徒耀道。
“好。我有空就來看你們!”
秦牧和鍾晉傑一言不發,氣氛有些壓抑。
寒羽一時有些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打破這種局麵。
秦牧卻突然來了一句:“以後,你嫁給誰要帶來給我們把關!”
“啊!”寒羽一愣,師父啊,您老人家的思維能不能不要這麼跳躍啊!
“啊什麼啊!不答應?”鍾晉傑一臉不高興地問道。
“沒,一定,到時候一定帶來給三位師父看!”寒羽連忙道。
“這還差不多!走吧走吧!”秦牧朝寒羽擺擺手,就像趕蒼蠅一樣的。
寒羽臉都黑了,這是什麼狀況,遭嫌棄了?
寒羽回房換了身衣服,拉著飛影離開悠然居。
半個時辰後,寒羽戴著白色的帷帽來到食客樓,拎了兩壇酒,拉著飛影,身後跟著雪果,往丞相府行去。
今日剛好是墨昊天的六十歲生辰,相府設宴,寒羽到家的時候,客人已經差不多都到齊了。
相府外停著好多豪華的馬車,時不時地還有幾個客人到達。
寒羽看著熟悉的相府,心裏終於有了歸屬感。伸手摸了摸飛影的腦袋,湊到它的耳朵旁,輕聲道:“你自己去馬廄找個喜歡的地方,我晚上去看你!”隨後,在飛影健碩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飛影隨即往相府後門去了。
寒羽看飛影跑走了,便帶著雪果往門口走去。
剛到門口,就被門口的護衛攔住了,“這位小姐,你是誰?請問你有請柬嗎?”
寒羽皺起眉頭,“請柬?什麼請柬?”回自己家還要請柬?
“那對不起,你不能進去!”護衛耐心地解釋道。
“嗯!”寒羽淡淡地答道,隨後抬腳欲進門。
“這位小姐,小人已經說了,你沒有請柬,不能進去!”護衛麵色冷峻地說道。
“我沒有請柬,但是我今天就是要進去,你要怎樣?”
“你到底是誰?是何居心?居然敢擅闖宰相府?”護衛嗬斥道。
寒羽無奈,隻得把玉佩解下來,丟給護衛,冷冷地說道:“把這個給你家主人,他們自會知曉我是誰!”
護衛接過玉佩,半信半疑地看著寒羽,但還是吩咐同伴看好寒羽,自己拿著玉佩去請示。
寒羽看著護衛遠去,蹲下來摸了摸趴在地上吐舌頭的雪果,道:“好了啦!很快就可以進去,你就有得吃了,嗯?”
雪果隻翻了個白眼,不理寒羽。寒羽隻是笑笑,不說話。
宴席上,賓客間觥斛交錯,相談甚歡。
男賓席上,眾人都在給墨昊天祝壽,賓主盡歡。
墨家一家子坐在一起,正喝得高興,就見管家匆匆忙忙地走到墨昊天身旁,低聲道:“老相爺門口的護衛剛剛來稟,門口來了一個女子,沒有請柬,護衛不敢放進來,隻是那女子給了這塊玉佩,老奴看著有些眼熟,您看看。”
墨昊天接過玉佩,驚訝地睜大眼睛,手裏的酒杯直接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墨振國和墨寒軒四兄弟看見玉佩,激動地問道:“墨叔,人在哪?”
“門口。”
四兄弟一齊站起身,往門口飛奔而去,墨振國和墨昊天緊隨其後。徒留一眾賓客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