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齊沫宣現在其實對白小艾有一點關心,也有一點奇怪,對於幹嘔這件事情,齊沫宣從來都沒有試過,也不知道是怎麼樣。

“難道你是懷孕了?”齊沫宣對白小艾問道,白小艾白了白自己的眼神,就連這個時候,齊沫宣對自己也是不信任。

白小艾除了在齊沫宣的身邊,要麼就是在公司,忙的要死。要麼就是在家裏看齊沫宣和別的女人風花雪月,要是說是懷孕,那麼白小艾感覺會讓別的女人懷孕的隻有齊沫宣一個人。

“你說的是你自己吧,你讓別人懷孕了。”說完以後,一陣痛感從白小艾的胃裏麵爆發出來,就和白小艾一樣,是一陣忍了很久很久的疼痛,但是胃他爆發出來了,白小艾依舊沒有爆發出來。

白小艾什麼時候連一個器官都不如了,她現在就是一個毫無尊嚴的女人,生活在齊家,沒有自由,沒有愛情,什麼都沒有,她懷疑她自己嫁進來是為了什麼,一開始是為了和齊沫宣執子之手,可是現在看來,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難了。

齊沫宣在一旁,看著白小艾時不時就往地上幹嘔,也看到了白小艾的手一直捂住了她的胃部,或許是明白了,白小艾為什麼會幹嘔。

走出了門外,白小艾看著齊沫宣的背影,心裏麵再次浮現一點一點的刺痛,看到她那麼狼狽的模樣,他依舊是毅然決然選擇放棄吧,但是她確實是生病了,她不相信齊沫宣看不出來。

所以說,齊沫宣是一點都不想救她,任由她的生死吧。她拿起床頭櫃的一杯冷水,往自己的胃部灌去,她不是在自殘,而是胃裏實在沒有任何的東西了,她忍受不了胃裏那麼空了,至少是那麼一點點水,她也要用來填充自己的肚子。

齊沫宣在外麵,對保鏢問道:“你們是沒有給白小艾送飯嗎,白小艾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就沒有吃飯了?”齊沫宣的表情很是凝重,讓保鏢低著頭,不敢看向齊沫宣。

齊沫宣就這樣一直站在保鏢的麵前,終於保鏢沒有辦法,隻好對齊沫宣說道:“從下午兩**以後,你離開以後,我們就沒有給白小艾送過飯,因為你說要囚禁……”

“滾!”齊沫宣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雖然齊沫宣確實是要囚禁白小沫,但是自己從來都沒有說過不讓白小艾吃東西,這次的事情,讓齊沫宣簡直對這幫一點腦子都沒有的保鏢失望了。

他重新返回了白小艾的房間,卻看到了白小艾滿頭是汗,根本就不能自已,她痛得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卻沒有辦法讓自己不痛下去。

恍惚間,白小艾似乎是看到了齊沫宣的身影,之間齊沫宣離自己越來越近,後來,索性直接抱起了白小艾,因為怕觸碰到白小艾的胃部,很是溫柔,隻不過,白小艾意識模糊。